這人是個極品。
“我可以寬容大量的原諒你直呼我名諱的不敬之罪,從現在開始,你是囚犯。”淡淡的看著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人,申屠夷平靜如水,可是卻很氣人。
“你、、、你行!”髒話堵在嘴邊兒,葉鹿最後還是嚥了回去。盯著他,腦子裡用無數種方式把他拆開。
“來人,把犯人葉鹿帶走關起來,嚴加看管。”微微揚聲,外面就有個黑甲兵進來了。
捏緊拳頭,葉鹿最後狠狠地瞪了申屠夷一眼,隨後氣憤的快步離開。
她成了犯人,被關押,儘管沒有進大牢,還是在暫居的那個小院兒裡,可是她失去了自由。
院門外兩個黑甲兵白天黑夜的看守她,她不能出院門。
倒是麥棠能夠來回走動,看的葉鹿就更生氣了。
申屠夷這廝,她決定和他不共戴天。
兩個月,足以跨過一個季度,葉鹿就在這個小院兒裡,跨過了秋天,迎來了冬天。
南國的冬天並不冷,其實和秋天沒什麼區別,不過,對於葉鹿就不一樣了。
兩月鐵窗,她感覺自己都與世隔絕了。
有一種病叫做抑鬱,她覺得她已經抑鬱了,抑鬱的雙眼發直,而且控制不住的想要用頭去撞牆。
這兩個月的期間,申屠夷沒有再出現,麥棠出出入入,倒是帶來一些訊息。
這申屠夷做了很多事,用腳趾頭想想就能知道他做了什麼。他做的事情離不開錢,樑子付倒販私鹽的一條路被他盡數摸清,然後把贓款都找到了。
於是乎,他發財了。
聽到這些的葉鹿,就更生氣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借了她的光。她給周東君黃治平了反,然後得到了好報,樑子付才在睡夢中說出了關鍵資訊。
之後申屠夷調查,然後就搜到了錢,這裡面起碼有她三分之一的功勞。
結果呢,這廝沒有一句謝謝,反而讓她服刑。
天殺的,他不是天煞孤星,也沒人能配得上了。
兩個月的時間終於到了,葉鹿刑滿了。不過她沒有任何力氣慶祝‘出獄’,她幾乎發黴了。
麥棠看著她,也很是無奈,“刑滿釋放,咱們也能離開了。申屠城主估計也不會在全國通緝你,咱們總算輕鬆了。”
盯著一處,葉鹿幾乎不眨眼睛,那甜美的小臉兒上幾分殺氣。
“當然得儘快離開這兒,不過,總是不能這麼便宜了申屠夷。”他一副自大的樣子,好像誰都不能對他不敬。不過這都是他自詡的,她並不承認,而且,她也一定要打擊他,讓他知道自己其實很蠢。
“你老實一些吧,要是真惹怒了他,沒準兒又得把你關起來幾個月。或者,他直接全國通緝你,怎麼辦?”麥棠搖頭,勸她安生些。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哼了哼,她就是不服氣。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勢和作為男人的優勢來欺負她,除卻這些之外他一無是處。
看著她,麥棠無言,“成,隨你吧,儘量別做的太過分,否則咱倆都別想好過。”
瞪眼睛,葉鹿儘管沒想好,但是意志滿滿,誰也別想阻擋她。
終於走出了這個小院兒,葉鹿恍然覺得是新天地。
長夜山莊的陰氣沒有那麼盛了,甚至還有幾分清新。刑滿釋放,她和麥棠自是要離開,所以,離開前,她要去找申屠夷告別。
不過,申屠夷很忙,甚至連姬先生也不在。
直至等到第二天一早,得知申屠夷回來了,她立即前往他暫居的小院兒。
正巧碰到了姬先生,兩個月沒見,姬先生看起來清瘦了些。
“葉姑娘,恭喜你刑滿了。”看見葉鹿,姬先生就笑,笑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