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這麼些大皇子的生活畫冊出來?
金管事把腦子理順,想想青焰這幾日不同尋常之處,越想越覺得此事極有可能。
這些日子,青焰太不尋常了,簡直和以往大相徑廷,雖然言行舉止沒什麼不妥,但以前的青焰,哪會把錢財看在眼底?
不行,他得弄清楚為什麼青焰與青楚兩兄妹為何反目才行,如若不然,於大商使團來說,便是大禍了。
至於大皇子,王芷兒不敢虧待於他,也只得好吃好喝地供著,他還是慢點兒接他回去吧!
金管事悄悄地縮回了身子,悄無聲息地退走。
小綠與小青聽到外邊沒動靜了,互看一眼,掩嘴而笑。
青楚聽不到外邊的動靜,見兩人鬼鬼祟祟地互使眼色,警惕之極地做著戰鬥準備,同時保持絕佳的風度,以免讓自己絕醜的姿態落在了兩人的眼底,變成畫冊與雕像遺臭萬年。
……
青焰吃驚地望著金管事,“你說什麼?你將那幾車東西找了銀莊存了起來?”
金管事恭敬地答,“沒錯,公主殿下,老奴受皇上所託,一定得護好這幾車貨物,這是您在大韓防身保命根本,您且放心,這銀莊是大韓數一數二信得過的,如果要取銀子,只要把咱們兩人的信章同時拿了出來,便能取得出了。”
他這是要防著她了。
青焰氣得直哆嗦,怒指著他,“我才是你的主子,你這麼做,算什麼?這些東西是你的麼?”
金管事滿眼的吃驚與無辜,“公主殿下,以往這些銀錢往來,全是老奴一個人做主,也沒見您有過異議,近些日子,您這是怎麼了?”
嫣兒拉了拉她的衣襟。
青焰忙吸了一口氣,勉強笑道:“金管事,以後你做事,到底還是稟報一聲為好。”
金管事委屈地直嘟噥,“公主殿下,你以往可視銀錢為穢物的,老奴只擔心這些事兒煩擾了您,才不敢來稟報。”
青焰眼前直冒金星,心想她這是上了一個什麼人的身啊,居然視銀錢如穢物?
她平息了心境,婉轉地道:“咱們這是在大韓,我總不能象以往那樣不懂事。”
嫣兒見她脖子上一根青筋直跳,很怕她失態,忙讓金管事出去,扶了青焰坐下,小聲細氣地,“公主殿下,您別生氣,金管事對不敢有二心的!”
青焰陰沉著臉冷笑,“他這是在防著我呢!說說,他都去了哪裡了,一回便這樣?”
嫣兒一拍手,便從角落裡閃出個老嫗來,向青焰稟報,“老奴打聽過了,自那平樂郡主的侍婢來了之後,金管事便跟了出去,到平樂郡主處求見,平樂郡主那裡有十二女騎守著,老奴不管跟得太近,金管事進去之後,一個時辰才出來,出來之後,臉色便有些不好看……”
青焰一揮手,那老嫗又隱進了黑暗裡,象沒來過一樣。
青焰咬著牙道:“定是這王芷兒向他說了些什麼,讓他起了疑心了!”
嫣兒道:“是不是大皇子在她手裡,讓金管事打聽了些什麼出來?照道理不應該啊,他既知道了大皇子的下落,為何又不把他救了出來?”
青焰道:“我也想不通此理……既是這樣,咱們得滅了那源頭才行,王府那四姨娘,就這幾天生了吧?”
她笑容柔美媚麗,卻讓嫣兒生生打了一個寒戰,垂了頭低聲答,“是的,公主殿下,那謝氏這幾天就回來了,賢德太后那邊會放了她的,到時侯,王府可就熱鬧了。”
“好好兒派人盯著,我看她這一次,還怎麼能逃得脫!”
她一揮袖子,就把桌上的杯碟掃了落地。
……
小青與小綠走進來,兩人臉上帶笑,對王芷兒道:“那金管事躲在牆後,把一切全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