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是什麼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了,怎麼還敢偷劉福的東西。這等於是老虎嘴上拔鬚子,他不要命了?!
夏淵莫測高深的笑了,說:“知道。”
我用眼神詢問夏淵,等著夏淵繼續說下去。
夏淵說:“十八妓是劉福的私生子。”
我被這訊息驚到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夏淵,“真的?”
“千真萬確。”
我皺起了眉頭,“所以即使玉蟾蜍被十八妓拿到了,劉福也不動他。劉福既然知道十八妓是他兒子,為什麼不帶回家?”
“劉福家不可能承認這樣一個私生子,十八妓這樣的名聲,就算普通人家,也很難接受。”
要不說親情薄弱麼,親情也是帶著有色眼鏡的,我替十八妓唏噓。
“即使劉福不認他,肯定也會找人盯著他。”我皺眉。
夏淵點了點頭,說:“這個好辦,容易甩掉。十八妓也很好接近,只要你願意去辦,很容易就能把玉蟾蜍拿到手。”
夏淵說,玉蟾蜍被十八妓帶在脖子上,那本來就是十八妓他媽媽家傳的東西。所以十八妓拿走了玉蟾蜍,劉福並沒有追究。
我說:“我不能去,我前頭剛偷了黑珍珠,這會兒就去偷玉蟾蜍,我這不是去送死麼。”
“不會死的,這事兒辦起來很輕鬆。”
我根本不信夏淵的話,他嘴裡的輕鬆,絕對危險。
不對啊,我明明該堅決拒絕才對,這會兒怎麼開始跟他討論危險不危險了。夏淵太會引導我的思路了,讓我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想法走。
第43章 利用三
見我一直不答應,夏淵擠著眉頭,沉吟了半天,談判似的跟我說:“要不這樣吧。你幫我把玉蟾蜍拿回來,我就從你家離開,再不打擾你,怎麼樣?”
我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他的話。
他以前還說跟我做同伴呢,結果呢,生死關頭把我給扔了。
夏淵說:“夏荷不能再等了,沒人給她續費,療養院不可能長時間收留她,我希望她能儘快醒過來。”
我冷漠的接話,“這關我什麼事。”
“幫幫我,小相。”夏淵話裡帶著懇求。
我說了幾十句不幫他,可傍晚,我還是來到了一品閣門外。
理智讓我不幫夏淵,可是大腦裡面卻有個聲音,不依不饒的唸叨著,讓我幫幫他。
為什麼要幫他?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並且危險重重。
應該趕他走的,卻忍著氣和他共處一間房,應該堅定立場不幫忙,卻來到了一品閣。
我大概離精神分裂不遠了,腦子和心臟分家了,一邊喊著理智理智,一邊喊著幫他幫他。
進門的時候費了一番功夫,門口的服務生以為我是未成年,攔著不讓我進去。我拿著成年證在他眼前慢騰騰晃了晃,他才放我進了門。
他這眼神明顯不怎麼好,光顧著懷疑我未成年了,一點兒都沒懷疑我的性別,看來我偽裝的挺成功。
我上身穿了個白色T恤,下身淺灰色運動褲,腳上穿了雙布鞋。胸那塊兒用抹胸圍著,然後在抹胸外頭纏了層膠帶,纏了膠帶之後,我又圍了一層抹胸,防止有鹹豬手摸到膠帶,大驚小怪壞了我的事兒。
剛開始我想打扮成職業精英,可惜底子有限,怎麼打扮都不像,不倫不類的像是小孩偷穿了爸爸的衣服。
我盯著鏡子一合計,決定打扮成剛成年的男孩。其實也就是纏了纏胸,別的根本沒弄。
我本來就是短髮,胸一平,活脫脫的一個男孩,就是看著有點兒娘。
進去之後,我直奔櫃檯。
現在才八點多,十八妓九點才上場表演,這會兒還沒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