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自己的親人講愛,至多不過是一種小愛,對於逝者來說,他們可能也不希望自己躺在葬禮的豪華車裡,路邊投來不屑和不尊的目光,更不希望讓自己的子女孫輩們留在一個更多是仇恨的人間吧?
我們在寬容富豪們對親人表達合理哀思的同時,也希望富豪們能更多地因為自己手中掌握的資源,承擔起更多的社會責任和道義。如果比爾&;#8226;蓋茨為他的父親厚葬,想必國人不會多說什麼,這裡面有一個前提,這位大富豪有兩個特點,一是財富來源比較清白,二是他的財富,大部分都捐贈給了慈善基金組織。
有一種孝,是一種大孝,是對親人之外的同胞的愛。對於以基督教為主要信仰的西方人來說,對他人的愛可能源於一種宗教般的感情,在他們看來:我們都是上帝的子女,都是兄弟姐妹。因了我們,這個世界,才叫人間,或者我們所稱的“陽世”。
現在的情況是,千萬孝心換來的是石頭和口水。此情此景,富翁們也不得不傷心:人心不古道德淪喪啊,這世道確實是太他媽黑暗了,盡孝也要捱罵。 。。
被捅七刀才能學到的一條“社會經驗”
2007年12月17 日晚,蔣鯤鵬在廣州出租屋過了生命中第18個生日,凌晨4時許;兩名竊賊撬開了他的房門;他驚醒後下樓追趕。“血氣方剛,少年氣盛”的蔣鯤鵬在被捅七刀後仍抱住一名竊賊不放並最終將其抓獲。最後因失血過多倒地昏迷;被緊急送院搶救,目前生命垂危。
看完這個新聞,我嘆息一聲說,這孩子明顯社會經驗不足,他以為還呆在村子裡。
活在城市,我們對小偷的恐懼由來已久,我們都知道,小偷一旦光臨,登堂入室,往往就不太遵守職業道德和一般的行規了,他們很多時候,不僅要我們的財,一不高興,還會要我們的命。比如那個叫董文語身高不足1米5的小偷每到晚上爬進城市民房,不僅拿東西拉大便,還連錘帶奸要了六七個還在做夢的人的命。因此,現而今,在廣州或者其它城市,半夜被盜千萬不要出聲,千萬不要讓小偷知道你發現他了,切記。
現在俺租住在一個小區,不用像以往每天擔心小偷治安隊員光顧夜夜失眠了。懷念以前在城中村的日子,真有點楊子榮逃離威虎山的感覺。不過,想想那些白天出入寫字樓夜晚貓到城中村晚晚演出“免費恐怖驚悚電影”的兄弟姐妹們,心中也只有一聲嘆息,又能做點什麼呢?
日本的教科書曾聲稱當年的侵略戰爭是“進出”中國。如今我們出租屋也經常被各類不同身份的同胞“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地,當然有的是白天,有的是在晚上。甚而至於有個網友在網上發貼說:她家頭晚被神勇的治安隊員強行入屋查暫住證,緊接著第二天白天被小偷敲開門,一瞅有人,說了句:“怎麼有人啊?”揚長而去。
國外人民是這麼形容自己的房子的重要性的:風可進;雨可以進;國王不可進。可是為啥我們的房子套用《瘋狂的石頭》保衛科長的話說:就像住在公共廁所呢?
從今年二月到六月,蔣鯤鵬家租出的了租屋先後兩次被竊賊光顧,偷走了兩部手機和一些現金。蔣鯤鵬發過誓:“如果讓我看到那些小偷,我一定抓住他”。蔣鯤鵬在他過生日的這天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同時用自己的生命知道了一個廣州生活小常識:中國的小偷其實不是小偷,他們是比小偷厲害百倍的猛獸。所以,當偷進屋了,別驚嚇著他,這個時候,警察還開著本田車在大街上晃悠,治安隊員也在打盹或者查暫住證。是什麼把小偷從小偷小摸逼到逮人就捅的?小偷是如何在城市進化成猛獸的?這於蔣鯤鵬而言,很顯然是在學校裡學不到的。
白天繁華如畫的城市好像天堂,到了夜晚,特別是在這些被叫做“城中村”的貧民區,我們都清楚我們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