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學入學,按照剛剛成立的不成文規定(),他們需要去操場上試試新同學的身手。
乙骨憂太從來沒有接觸過相關的訓練?[((),連刀要怎麼握都不弄不明白。所以這個“試試”其實是試一下據說是熊貓幼馴染的藍波,看看他的水平。
熊貓露出了非常一言難盡的表情,也難為他用一張毛茸茸的臉做出如此人性化的樣子。
“熊貓,怎麼了?”禪院真希舉著長刀問道。
熊貓不好意思的撓頭:“藍波他……其實不是體術派的型別啦。”
“藍波他,擅長的其他方面。”
“呀嘞呀嘞,我可不想跟女孩子動手啊。”口說無憑,藍波被迫站在了禪院真希的對面。
“是嗎。”禪院真希不為所動:“是害怕被我打到哭鼻子嗎?”
“……才不是!”藍波大叫,顯得非常心虛。
“是不是的,打一架就知道了。”禪院真希二話不說提起長刀就衝了過來。
藍波的確不是體術派,在禪院真希追上來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轉身就跑。
禪院真希:?
哈啊?!
感覺自己被小瞧了的禪院真希追殺起來更兇殘了。
被逼急了的藍波,一邊逃跑,一邊向後投擲手榴彈。這種毫無準頭的投擲當然不會對禪院真希造成什麼影響,只是簡單的幾個側身,她就躲開了。
可是手榴彈的落地點就遭了殃,被炸出了一個有一個的大坑。
“木魚花?芥菜?”狗卷棘說著獨創的飯糰語詢問。
熊貓意外的能很好的理解他話裡的意思:“沒事沒事,剛才不是跟你們說過嗎,藍波擅長的方向不是體術。”
狗卷棘看著場上濃重的火藥味,若有所思。
藍波已經繞著操場開始跑第二圈了,先前被他的炸彈炸出的坑現在成了藍波的絆腳石。一個不小心,藍波在回頭看禪院真希的時候,就被地上的坑給絆倒了。
禪院真希跑了這麼久,連口氣都沒多喘。她一副惡人臉的模樣走上前:“做好覺悟了嗎?藍波同學喲。”
藍波就好像那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一樣,跌坐在地上,慢慢的向後退去。
禪院真希手中的長刀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藍波只覺得那不僅僅是鋒利的長刀,更是奪取自己性命的劊子刀。
不得不說,禪院真希僅僅是今天剛剛見到藍波,就準備的抓住了他的性格特點。
藍波真的會哭鼻子給她看。
一旁觀戰的熊貓得意的翹起鼻子:“知道嗎,藍波等一下就會哭哦!”
乙骨憂太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藍波要哭了,你這麼得意做什麼?
“嘻嘻嘻,王子等會要拍照。”貝爾也不見著急:“那小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王子拍下來去找沢田那傢伙要錢~”
熊貓對藍波的瞭解程度可以說非常準確了,場上的藍波因為過於害
() 怕,再加上週圍沒有一個可以求助的人。禪院真希身上的殺氣又過於真實,藍波直接原地被逼出了眼淚。
“藍、藍波大人忍不了啊!”
“要來了,要來了!”熊貓興奮的搓手。
“海帶?”什麼要來了?
藍波即使過了十年,也依然一點長進也沒有。他掏出十年後火箭筒直接鑽了進去,鑽進去的同時,他也沒忘記拉動引線。
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操場上被粉色的煙霧所瀰漫。
禪院真希是真的傻眼了,不是,等會?火箭筒是從哪裡掏出來的?說起來剛才就很想問了,藍波那麼多手榴彈又是從哪裡來的?
也不對,藍波怎麼鑽進那麼點大的火箭筒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