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困難,所以以他們組織的科技度和財力也需要花上十五年,甚至是更久的時間。”
芮秋仔細思考著可能的情況,雖然說她講的不一定是對,但能夠從小小的條件下推理出這些東西,這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我們要抓到那個組織裡的人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芮秋把桌上的紅酒拿去廚房,順道又從冰箱裡頭拿出好幾瓶啤酒,在每個人桌前放一瓶。
“不見得。”海棠開啟啤酒喝了一口,這件事它有不同的見解,有些事情其實不像大家想的那麼複雜:“那個組織的人躲的十分隱密,要找到不簡單,但是來這裡的魔獵者不見得什麼都不知道,抓幾個比較高階的魔獵者問看看就知道。”
這意見倒是簡單許多,反正資訊是越多越好,抓錯了也沒關係,順道可以知道他們這些白痴來這裡幹麼。
“這件事交給我們來就好。”海棠和牡丹站起來,然後走了出去。以它們的實力來說,要抓幾個魔獵者是再簡單也不過。
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要先想想,等一下要問什麼問題,以及要不要用刑,或是要不要留活口讓他回去散播訊息的問題。
海瑞把紅酒全部喝完,在腦海裡向魏凌君說明有許多魔獵者到洛杉磯來是為了他。
因為在搶奪“宇宙”的時候,很多魔獵者根本沒有機會進去窩塔,而最後訊息指出,進去的魔獵者包括第四區的人都死了,唯一活的人只有魏凌君一個,因此“宇宙”一定就在他身上,所以有相當數量的魔獵者都試圖來這裡分一杯羹。
“這我有想到,沒想到他們的訊息那麼快,直接說沒關係,她是我朋友。”魏凌君心裡回答。
“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出訊息。”海瑞用嘴巴說,想了想後聳聳肩:“沒關係,反正如果有人找麻煩,我不介意全部讓他們去見上帝。”
“不會吧,你們……要殺人滅口?”芮秋一愣,沒想到這些看來既帥又美的人居然會有這種念頭。
“如果你曾經看過他們作過的事,你會認為讓這些人只死一次絕對是我們大發慈悲。”
海瑞兩眼裡有著芮秋不懂的神韻和氣質,那種對人命不帶一絲憐憫的冷酷,讓她有膽顫心驚的錯愕,但又覺得刺激。
“你不要嚇到小妹妹。”野生玫瑰拍了海瑞的手臂一下,轉頭對芮秋說:“它是開玩笑的,這個壞習慣老是戒不掉,呵呵!”
“等等,我和他說幾句話。”芮秋站起來,一把拉住魏凌君的手臂往她平常練功的房間走進去。
魏凌君看著故意把聲音壓低的芮秋,真想跟她說,你不用壓低聲音,以它們的功力,就算是你在地下一樓也躲不過它們的耳朵。
關上房門,芮秋兩顆眼睛骨碌碌的亂轉,想著該從哪裡問起會比較好,這些人和她以前接觸的人都不相同,和它們的氣質比起來,野牛幫就像是……小孩子集合起來的幫派,對,就是那種感覺。
以前芮秋不是很喜歡野牛幫,一來是覺得這名字沒氣質,二來是覺得這些黑道會幹的事都差不多,但是今天看到海瑞和野生玫瑰,它們就是不同,雖然不知道它們真正的身份,但是雙方之間給她的“雞皮疙瘩”感覺差很多很多。
“喂,你老實說,你和他們是什麼身份?”芮秋再怎麼遲鈍都能感覺到不對勁了。身為精神科醫師,芮秋對人的敏感度相當強,但是面對海瑞和野生玫瑰時,它們卻給她十分不踏實的感覺,這對她來說是無法理解的。
“我們?就是……”魏凌君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身份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給人類用來鑑識地位,或是用來辨識對方的工具,對妖怪來說沒有任何需要,對魏凌君來說,這同樣是不需要,他們所在的世界需要的不是身份,而是實力。
看見他一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