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可沒有放過那對賤人!在她謄抄完以後,她就把兩人的關係捅了出去。
哼!
甲一目露冷光,便宜他們了!
元善嘉看甲一面色不愉,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遭遇,便沒有再細問。
“除了賬本,還查到了什麼訊息沒?”
“苟玉林準備造反,就在這一年之內。”
甲一散發著冷氣,努力轉移自己的思想。
不能再想了!不然她又想跳進湖裡面去了。
“一年之內?有沒有查出他跟賢王的聯絡?”元善嘉總覺得這兩人只見必定是有聯絡的。
前世雖然是雲玉祥登基為皇,但是不可否認,賢王在其中用的力度可不小。
明明是苟玉林造反,最後很多證據卻指向了父親。
那麼苟玉林同賢王必定要有聯絡。
“他十分謹慎,屬下跟了很久,沒有發現他與賢王有聯絡。只發現他有諸多動作,不但在集合糧食,還收斂了一些鐵礦,悄悄在煉製兵器。”
甲一回想自己的觀察情況。
“而且他在一年內造反,也是屬下日夜跟著他的時候,在他喝酒後聽來的。”
元善嘉勾起唇角,眼神流轉,“那就奇了,難道兩人還能心靈感應不成?”
她摩挲著手裡的賬本,眯眼思考,“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沒有什麼固定去的地方,或者固定見的人,或者什麼固定的習慣。”
要到國宴了,他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時機的。
甲一摸了摸腰間的軟劍,心頭一亮,“有一個人!”
“誰?”元善嘉看向她。
“苟玉林的小妾。”甲一眯眼回憶著。
“苟玉林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到他正妻院子休息,其餘的時候都沒有定數。”
甲一想到了之後就說的很順暢。“但是每個月總有一天,他必定會去那個名叫翠姍的姨娘那裡。雖然他一直混淆視聽,但是在每個月十三那一天,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去了那個小妾那裡。”
“每月十三必定去那兒?但你怎麼確定是她?”元善嘉思考著前世是否有這個人出現。
“那個翠姍有一個情人!”甲一冷言道。
“那個情人便是線人了?”元善嘉眼睛一亮。
司馬府的防衛必定不低,那個翠姍能夠在這麼森嚴的守衛中偷情,的確是有些詭異。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男的只是掩人耳目的線人。
而苟玉林必然知道這件事情,因此才會讓人放他進出。
“你馬上傳信到江城,讓在司馬府裡的探子暗中收集那個翠姍的訊息,把她與那個情夫的來往彙報清楚。”
元善嘉下達一系列命令。
“另外,埋在苟玉林正妻身邊的人,可以動一動了,讓那人想辦法去翠姍身邊。”
“還有在苟玉林身邊的那人,記得也讓她注意些,不要暴露自己的真是身份。”
“是!”冉竹的神色嚴肅。
元善嘉吩咐完,“甲一還有什麼事情彙報沒有?”
“屬下沒有了。”甲一利落地回答。
“那你跟著郝騰飛兩個去查李氏的事情。你主要的任務是監視李氏,看李氏傳出來的口信到底是什麼。”
甲一冷臉看著元善嘉。她才剛回來呢。
元善嘉也看著甲一,只有你能幫忙了。
最後甲一隻能妥協,被奴役去了。
她一腳踩在窗子上,跳了出去,不帶一絲聲響。
來無影去無蹤。
元善嘉把賬本遞給冉竹,“冉竹你把賬本收好。”
“是。”冉竹將賬本接過來,捲了卷,收進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