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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康兒毀容,皇帝也沒有多加關心,似乎還責怪她沒有照顧好皇兒才讓他毀容的。
這樣的丈夫,對於她來說,到底有什麼可以依靠的呢。
反正太子是她的兒子,還不如讓她的兒子當了皇帝,她當了皇太后之後才是真正天下第一尊貴的女人。
太子殿下雲玉祥聽到慘叫聲,離開人群跑了過來,“怎麼回事?”
他看到了讓他十分開心的一幕。
他的父皇躺在血泊裡生死不知,一條腿飛得老遠,血淋淋的。慘白的臉就像個死人似的。
對於雲玉祥來說,即使他的父皇不是個死人,也做不了皇帝了。
一國的皇帝怎麼可以是呵殘廢呢?
但是雲玉祥的表面功夫一向做的十分不錯。
這時候,他猛地撲倒在皇帝的面前,跪在那兒淚流滿面,別的皇子根本就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就已經大哭起來,“父皇!父皇!……”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太醫呢?太醫呢?為什麼還沒有來?”
他的表情有些癲狂,往日的溫和似乎都因為對皇帝的擔憂而丟了。
今日來參加國宴的文武百官,可以說是都排得上號的。
他們看到太子這副表情,都不忍地偏開頭。
不管是真不忍還是假不忍,對於太子云玉祥來說,已經足夠了。
他只需要在百官的眼裡塑造一個至孝之人就是了。
別的皇子反應過來,紛紛聚攏過來,“父皇……”一個個哭得跟個孩子似的,一個比一個哭得大聲。
但是對比雲玉祥終歸是棋差一著,慢了一拍。
“太醫來了,太醫來了!”李太福大聲吼道。
來的人由太醫院院正之一領頭,後面跟了一長串走得氣喘吁吁的太醫。
太醫院院正姓丁,名予一,主攻外科。光看名字就知道他身上對於他賦予的某種希望。
丁太醫出身民間,一身醫術除了祖傳的之外大部分是由他自己學習而來。
他最神奇的一項手藝便是將斷肢續接,以及肌膚的縫合。這一手是他自己在各種動物身上嘗試之後,又在偶然機會在人身上試用之後,才確定了這項奇特手藝的實用性。
丁太醫一看離皇帝不遠處的殘肢,瞬間額頭就如湧泉一般冒出了一股股的汗水。
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見到一人的汗水能像這般出來。
丁太醫汗水都不敢摸一下,對著後面的太醫吩咐:“快點幫皇上止血,上藥!”
在別的太醫小心翼翼地給皇帝上藥的時候,丁太醫也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給那已經漆黑的右腳檢查。
越檢查,他越發現這腿根本已經完全壞死,沒法再續接了。
他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態,在內心思考著自己一家人的退路。
就算不考慮他自己,他還要考慮自己的妻兒老小,不能因為這件事就牽連了家裡的孩子,尤其是他那個才初生不到一年的小孫兒。
丁太醫反覆地檢查後,確認沒有辦法再續接了。
“微臣無能為力,皇上的右腳已經被毒素完全侵蝕了,不復一絲的生機。”他低垂著手,跪了下去,手指有些顫抖,他的心裡其實還有一種方案的,但是不確定該不該說。
若是沒有成功,反倒出了什麼事情,那他可是萬死不辭。
雲玉祥看著丁太醫,感覺他有些閃躲,知道他肯定有所隱瞞。
不過,這樣正好,若是真的治好了,那麼他就只能走到那一步了,那樣總會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可惜的是,看到這些的不止是雲玉祥,還有旁邊別的人呢。
這時候,皇帝的妃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