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有分析著有誰可能這麼做。
本來應該是清正教出來刺殺皇帝的,但是半路殺出個黑衣人,估計把他們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所以這刺殺不是清正教乾的。
除了這個,最可疑的便是雲玉祥,但是肯定不是他。
雲玉祥也知道清正教的打算,還在裡面插了一腳,元善嘉後來該專門留了點兒他與清正教來往的證據,準備什麼時候不高興了,就給皇帝看看。
雲玉祥就算會派人刺殺,肯定會在清正教出手的時候渾水摸魚,而不是在知道有人刺殺的時候還搶在前面。
那麼還有嫌疑的就是其餘幾個皇子,以及東國或者楚國的人。
楚國可以排除,如果楚國要派人來刺殺,楚睿肯定不會讓她參加這次國宴,這點她還是可以保證的。
而目前別的皇子應該還沒那麼傻,這個時候刺殺皇帝為太子云玉祥做嫁衣。
太子殿下雲玉祥一是正宮嫡子,二是已經冊封了太子,三則是背後勢力強大。若是皇帝這時候出了事情,繼位的肯定是他。
如此算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東國了。
東國靠近楚國,與楚國經常有爭端。若不是十幾年前元天大敗東國,簽訂了和平條約,想必現在兩國還在交戰之中。
而這次元天謀反的傳言傳遍了雲都,不管皇帝信不信,都對元天有了顧忌,這對於東國來說是一個很好的訊息,很有可能乘此機會再次開戰。
元善嘉正在思索著的時候,視窗跳進了一個人——楚睿。
“穿上。”楚睿扔給元善嘉一套黑色夜行衣,然後又跳出了窗子。
元善嘉挑眉,這時候帶她夜遊,難道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她依言換了衣服,吩咐冉雅注意外面的動靜,幫她好好掩飾著。
冉雅應諾,便道:“小姐小心些。”
元善嘉點點頭。
楚睿又跳了進來,指了指元善嘉的頭上“這個要取下來。”
元善嘉一摸,她頭上還帶著連個金色的鈿頭,十足十的金子,在月光下來反射著淡金色的光芒。
她有些遲疑,若是取下來的話,頭髮就會散開了,她又沒有帶什麼素淨的簪子,披著頭髮的話到時候行動有些不便。
楚睿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從懷裡掏了幾下,竟然掏出了一根黑色的檀木簪子。
簪子的雕工十分一般,而且也沒有什麼樣式可言,看著就跟一個頭有些大的木筷子沒什麼區別。
元善嘉也不嫌棄,將金鈿頭取了下來。黑色的頭髮柔順地落在肩膀上,烏鴉鴉的,有些搭在臉上,襯得元善嘉的面板更加地白嫩有色了。
她伸手去拿楚睿手上的簪子,被他躲開了,反而揣進懷裡,將元善嘉固定。
他伸出手攏了攏元善嘉烏黑亮麗的頭髮,他的手指十分長,手掌也寬幾乎可以包著元善嘉的後腦勺。
白色的手指在黑色的秀髮中穿插,在月光下展現出一副美麗的畫卷。
冉雅靜靜地站在那兒,幫他們看著門外。
元善嘉感覺自己的頭皮有些酥麻。
楚睿手上的繭子在她的頭皮上刮過,讓她止不住的戰慄。
除了丫鬟和師傅以外,還沒有人給她梳過頭,更別說男子了。
她手上金鈿頭被她緊緊地捏著,剋制著不讓自己給後面這人一拳。
真得是,真的是太癢了!
“好了沒?”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掠過楚睿的耳朵,讓楚睿都有些緊張了,他的手指顫了顫。
“馬上就好。”他開口,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不幾下,他就編好了一個辮子,在頭上挽了幾圈,從懷裡掏出檀木簪子固定住。
“好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