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位於西南方的郝洲城。”他的話才出,唐心便往外走去,一刻也沒停留。
看著她離去,他張了張嘴想要喚住她,卻是不知應該說什麼,最後只是一嘆。以她一女子之力,又怎能將花非花救出花家?要知道雖然他現在是癱瘓之人,但是卻依然是花家人,除非死,或者被逐出花家,否則,無法脫離花家家族。
出了城,唐心便解開了飛行符上的封印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在修仙界中的一處仙門中,一襲白色衣袍著身的沐宸風被封印在結界之中,而結界中,如夢似幻一般的美女穿著性感的衣飾圍著他嬉笑著,他閉目靜坐其中,似兩耳不聞,然,那結界裡面的幻象卻是在不時的變幻著。
就在結界外面的不遠處,一名穿著寬鬆白色衣袍的老者斜臥在大石上,一手託著腦袋,一手提著酒往嘴裡倒著,瞥了那在結界中的男子一眼,低低詭笑:“小子,你就慢慢享受吧!這可是額外加多給你的,嘿嘿,豔福不淺吧?”
“前輩,你這樣有意思嗎?”結界中,他閉著眼睛靜修著,對結界外面那人很是無語,自從半年前他醒過來時,便知當日沐天佑的那一掌將他體內那逼不出的冰玄珠擊碎了,他因重創也在那一瞬間停止了呼吸,是他的師傅,一名修仙者救你他,也是在他醒來地時,才知他就是那日贈於他靈寶的人。
只是,他的身體因常年被寒氣滲透,寒意已經讓他的身體自發的散發出一股冰寒之氣,也正是這個原因,他被送到了這裡來,這個奇怪的老頭,是一名火屬性的修仙者,每一日,他都必須在結界中盤膝而坐靜修,而結界外,卻是烈火焚燒,說是為了以火驅散他體內殘存的冰寒之氣,在半年的時間下來,他的身體確實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滲透著冰寒的氣息,只是,每一日這老頭都會說給他弄些幻象當考驗,只是,到底真正的用意是什麼,想必也只有那老頭自己知道了。
“哈哈哈,有意思,當然有意思。”那老頭仰頭又喝了一口酒,笑道:“你師傅把你丟給我,就隨便我怎麼玩,你呀,只有接受的份,沒得反抗。”
“前輩,我體內的寒氣已經差不多消散了,應該也可以回去了。”
“不行不行,就你這樣子回去,你師傅還會以為我不盡心的,你呀,慢慢熬吧!等哪天我趕你走了,你就可以走了。”他笑眯著眼睨了他一眼,嘿嘿直笑著,笑得那樣的不懷好意,讓人毛骨悚然。
沐宸風一聽,眉心微皺,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見他腳穿草鞋,頭戴花環,一手託著腦袋,一手提著酒往嘴時倒,還時不時的哼著小曲好不快活,不由暗歎一聲,繼續閉上眼睛,心下卻思緒飄遠。
算算時間,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她還好嗎?沐天佑有沒對她怎麼樣?她若知道他死了,是不是也會傷心?當他知道自己沒有死而醒來時,他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去找她,告訴她自己還活著,可是,卻被告知,這是已經不是龍騰大陸,更不是在虎嘯大陸之上,而是在修仙界中,他想回去見她,那就必須擁有修為,好在,他師傅告訴他,他是罕見的天靈體質,修煉於他而言,可畏是一日千里,只要他先將身上的傷徹底的養好,把寒氣驅除,那麼就可以開始修煉。
為了可以早日去見她,他讓自己靜下心來,潛心修煉,只有提升了自己的實力,只有成為一名強大的修仙者,他才可以去見她,也才能更好的護著她。
想到這,心下越發的堅定,當下摒除心中雜念,靜心潛修心法口訣。
而那躺在石頭上喝酒的老頭見了,挑了挑眉,低低而笑,繼續喝著他的酒,看著他在那幻影裡面心無雜念的靜修。
另一邊,虎嘯大陸,西南方向郝洲城,唐心用了一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這裡,身處郝洲城中,她見天色漸晚,便找好個人打聽了花家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