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可是連他師父都心心念唸的血魔大法!
他所瞭解到有關血魔道人的絕大部分資訊都是他師父告訴他的。
師父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明裡暗裡都體現出對血魔大法的渴望。
他有時候甚至會懷疑師父帶著他遊歷各界,會不會就是在打著尋找血魔大法的主意。
按奈住內心地亢奮,張太玄仔細認真地觀看獸皮上的文字。
然後反其道行之,一遍遍研究。
最終得到的結果是活血指功法應該是正確的。
這就意味著這塊獸皮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秦家得到的獸皮之一。
張太玄喉結滾動,吞了口口水,該是見證傳奇的時候了。
他毫不猶豫的劃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在獸皮上。
眼睜睜盯著獸皮看。
古樸的獸皮如同沙漠一般將殷紅的鮮血快速吸收。
慢慢地發出濛濛紅光,其上文字一個個飄浮起來。
等所有文字成型,張太玄仔細將這篇功法看了一遍,並牢記在心。
新的功法應該就是血魔大法。
但是這篇內容不是初始內容。
張太玄不太得其意,無法修練。
不過,張太玄並不氣餒。
既然韋甘來身上有獸皮,誰敢斷定韋家其他人手裡就沒有剩餘的獸皮呢?
張太玄收起獸皮,將這事暫時放在心裡,等有機會再做圖謀。
接下來他把韋甘來的屍體燒化,重新找了個位置繼續療傷。
只要再有兩三日時間,他的傷勢就可痊癒。
——
逃出生天的那名韋家弟子,在應龍洞口等了兩日時間。
不見韋甘來等人出現,他便回往水鏡城去了。
本來讓他一人守在巖道外的臺階上,他心裡就有些不滿。
那可是在應龍洞最底層啊,而他的修為也才開元境初期境界而已。
要是有黑鱗蝙蝠來襲擊,他都不一定能及時逃進巖道里。
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這是在拿他的命來賭。
現在既然已經出了應龍洞,傻子才願意繼續獨自一人下去找他們。
之前就有同伴葬身這裡,他可不想步同伴後塵。
在回城途中,他遠遠看見有一隊人馬朝著應龍洞趕來。
當先之人凌空飛渡,乃是玄幽境強者。
再看那一隊人馬,居然全都是開元境修者。
沒有一人修為低過開元境初期境界。
他心驚膽戰,急忙隱藏好自己,小心等待那一隊人馬過去。
心裡嘀咕:這些人肯定是雲嶺城蕭家的人。
他們這般強勢趕來,恐怕不單單是那小子要遭殃。
紫雲閣所轄城池的人弄不好也要跟著吃虧。
看來那小子所殺的蕭家人,在蕭家地位不低。
自己得趕緊回去,將情況彙報上去,讓水鏡城的城主拿主意。
心裡這麼想著,待那隊人馬過去,韋家弟子迅速趕路。
待他回到水鏡城後便將自己所知所見所想告知守城將領。
守城將領聽聞此事,也覺事情重大,趕忙上報城衛軍大統領李涥。
李涥得到訊息,連忙進入城主府將事情告知李承啟。
“家主,蕭家如此興師動眾,恐怕不只張太玄一人要遭殃。”
“紫雲閣所屬城池的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張太玄死了不要緊。”
“要是其他城池的人損失大了的話,紫雲閣那邊怕是會找我們麻煩。”
李涥進言,張太玄的死活他不關心。
但水鏡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