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入太學,怕是一進京,就進了太子府。
花惜卻問蕭離:“是他麼?”那樣子很是關切。
蕭離哼一聲:“你還沒忘了他?”
花惜一愣,正色道:“你胡說什麼?”
諸葛清明立刻腦補了一段三角關係出來,他說:“姐,你就算了吧。姐夫對你多好,宮外宮裡都為你出頭,外間都傳遍了,不知道多少女人羨慕你。連白露那個丫頭,也說姐夫是個真漢子。那些雜七雜八的,就不要想了。男人,像姐夫這樣的真的很少,你看我就知道了。”
花惜罵道:“你懂什麼?”
諸葛清明說:“不就男人女人那點事兒,我十四歲就懂了。”
蕭離佩服的不得了。
花惜又說:“你少往我這兒跑,那女人本就不喜歡。”
諸葛清明說:“我也不喜歡那女人。可那女人說你回涼州了,再也顧不住我,我這才來的,原來是騙我。她還說白露嫁的一定比你好,我就說:她可以嫁給陛下。不過我看她那樣子,還真有這打算。也是的,只有嫁給陛下,才能比的上姐姐你。”
花惜說:“即便你姐夫不是王爺,她也比不上我。”
這話真讓人牙酸,蕭離說:“那你就該自覺點,今晚主動些。”
花惜說:“別不正經了。”
諸葛清明嘿嘿一笑:“這才是最正經的。”
正午時分,留了諸葛清明吃飯。不過三杯酒,這小舅子就醉的趴下了。著金歌將他送回去,金歌說:“不如留在王府,他派人去武威侯府說一聲就可以。”花惜自然同意,來到聖京,其實也沒與弟弟見上幾面。
蕭離很明白一個做姐姐的心情,獨自回到房間,靜心打坐。昨夜一頓折騰,還真是需要恢復一下,畢竟晚間還有安排。
一念心靜,夜色來時彷彿在眨眼之間。他已徹底無法感應到血玲瓏,就像他根本不存在自身體內。這讓他有些不安,自那日幻境之中,獨孤無我涅盤一式,胖屠神遊一刀之後,好似一切都太過正常了。
太過正常,本就讓人覺得詭異,又怎能安心呢。也許要再上大悲寺,唯有大智禪師可解開他心中疑惑。
門吱呀一聲開了,花惜施施然進來,反手把門關上。
“你晚飯沒有吃?”
蕭離說:“你知道我的,可以不吃。因為許多事,都比吃飯來的重要。我那小舅子怎麼樣了?”
花惜說:“醉的死去活來,醒了睡,睡了醒。”她走過去,坐到蕭離身邊,把臉靠在他肩膀上。
燭光下,她小臉泛著淡淡的紅,兩眼水汪汪的,像個碧綠的躁動的湖,要把所有男人都淹死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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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離情不自禁的怦動,說:“你再這樣看我,我可就不拿你當朋友了。”
“那你拿我當什麼?”
“當女人。”
花惜抿嘴一笑:“原來你一直不敢把我當女人。”
蕭離說:“你要知道我是個男人,而你不單是女人,還是個很要命的女人。”
花惜像個貓咪似的,用臉頰蹭他的肩膀。
蕭離說:“你把臉上的胭脂都蹭我衣服上了。”
花惜輕輕打他一下,說:“你是個好人。”
蕭離說:“那當然,否則你現在身上還能穿著衣服。”
花惜又說:“你也是個壞人。”
蕭離長出一口氣,說:“這個時候,這種狀況下,千萬不要說男人壞,因為那會讓男人誤以為是別的意思。”
“什麼意思?”
“你懂的。”
“那你還不來?”
蕭離訝然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