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來見我了,我這裡不要沒用的廢物。”山本直樹結束通話了手中正在連線的通話,一進書房,隱忍許久的怒氣,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低沉的嘶吼,山本直樹一抬腳狠狠地將面前的辦公桌踹倒,沉重的辦公桌轟然倒地,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原本辦公桌上堆滿的檔案、紙筆還有膝上型電腦散落了一地。
山本直樹氣得臉色都發青了,心裡憋屈到不行,如今除了家族裡的老一輩人物,至今還沒人敢威脅到他,甚至敢給他臉色看的,當初在華夏國的失策行為使得他被一個卑微的華夏小女人用藥物控制的內幕就像一根刺如鯁在喉,不除不快。
更有讓山本直樹憤怒之餘的膽怯,便是他私自派出家族培養不多的忍者吉田翔太到華夏國刺殺東方深深那個小女人之後,竟然就這樣毫無音訊消失無蹤了?可以預見的是吉田翔太的任務失敗了,最壞的可能就是吉田翔太已經被人毀屍滅跡了。
一想到家族的那幫老鬼要是知道了他私自的動作下,害的家族損失了一名本來就不多的忍者的話,那樣的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估計他十有**會被家法處置了,想到家法的恐怖,真真是不下於他之前中毒的痛苦,山本直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山本直樹很惱怒也很憋屈,這次私自調動了忍者去華夏國,不僅沒能除掉他心中的那根刺,反而還搭上了一名忍者,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難道連老天都在和他做對?
山本直樹發覺自從他從華夏國回來之後,遇事都不怎麼順利,彷彿什麼東西什麼人都在和他唱反調一樣,他都快要抓狂了,為一一件讓他還算欣慰的事就是他身上的不知名毒藥已經被他高薪請出馬的大師解開了,不然他可能還要被支那人威脅著,痛苦著。
山本直樹完全不知道他身上的毒素只是有人用特殊的手法壓制住了,但其實他身上的爆胎易經丸的毒素是沒有解開的,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再次爆發,到時候積壓已久的毒素會使他更加痛苦一百倍啊一百倍……
“是誰?”山本直樹原本正在思考中,卻被周身的響聲驚醒,抬眼慌忙四看,發現只是書房的窗子被風吹開了,窗外的冷風呼呼的吹進溫暖的室內,點點雪花隨著寒風飄散在四周,越發覺得寒冷了幾分。
山本直樹被寒風吹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知道是他太過敏感,其實並沒有任何可疑的人闖入之後,這才把提著的心放下,鬆了一口氣,山本直樹快走幾步關上窗子,由於書房內二十四小時開著的暖氣,室內頓時又溫暖了起來。
東方深深隱身在山本直樹的邊上,看著這個醜惡的死胖子不知死之將近的戳樣,臉上立即閃過一瞬間的嫌惡,嘴角微微抽動,眼底卻盡是冷意。
沒有多說廢話,東方深深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雙一次性手套,慢條斯理的戴上之後,這才迅速出手抓住驚愣不已的山本直樹的肩旁,眼也不眨的把人丟進了空間。
山本直樹只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什麼抓住了肩膀,然後便是一陣頭昏目眩的,等到頭腦清晰了之後,立刻驚呆了,因為他前一刻還在溫暖的自家辦公室裡,後一刻卻站在空曠美麗的田野上,他甚至是看到不遠處的張飛鶴,還有他吩咐手下尋找不到的忍者吉田翔太。
山本直樹只覺得他要風中凌亂了,無法淡定了,他甚至懷疑自個兒正在睡覺做夢中,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堂堂侏儒國的一名忍者現在正在被那姓張的支那人支使的團團轉,一點也沒有怨言,辛勤的在田地中勞作著,真正的是人工勞作啊,忍者也會做農活的嗎?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如今到底在哪裡?他不是應該在溫暖的辦公室中嗎?山本直樹愣神完後,立刻朝四周再仔細的檢視了一次,發現他現在真的是在空曠的田野上。
而且更加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