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他也不多問:“可是遇到麻煩了?”
“你既然知道何需再問?我要你幫我一個忙。”許榮華道。
“說吧,讓我幫什麼忙?”高寒斟茶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
“替我演一齣戲,事成之後,我給你好處。”許榮華道。
“什麼好處?”高寒道。
“我不相信你是那種毫無抱負之人,隱忍在這個寒王府裡,是否想過,要扳倒高晉。”許榮華說出了心中所想。
高寒一聽,笑了,笑得眼角泛起了淚:“許姑娘,你可真有意思,我是真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不需要有什麼改變,你想幫忙可以,不必給我回報。”
“那後日的選妃大典,你只在我撥得頭籌以後出現,其餘的,什麼也不需做。”
許榮華丟下一句便輕飄飄離去,她對高寒的戒備並未完全消除,不會與他多言。
高寒的聲音從身後飄來:“再來兩壇桃花香可不可以。”
嗖的一片綠葉釘進了他面前的石桌裡,細微的裂痕令高寒一怔,緊接著笑得更歡。
“許姑娘好身手啊,揮葉成器。”
“不如四皇子你內力好,單是用腹腔都可以吹出靡靡之音,你那天所奏的曲子,一般人是吹不出來的。”許榮華一語道破。
高手過招,只需這兩句。
許榮華回到安南王府後,高畫質不在府內,年錦容擔憂的看著她,仍是滿臉愁緒。
安南王緊擰著眉:“榮華,你昨夜可對太子說過一些什麼?”
“女兒什麼也沒說。”許榮華道。
安南王看了她一眼:“若你真不想參選,我去母后那裡說一說。”
“不必了,父親,女兒改變主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是嗎?”
許榮華說得胸有成足,安南王不知她心裡賣的是什麼關子,又不便多問,想了想,還是由著她去。
許榮華想起了趙欣,那個屢次讓她難堪的人,太后內定好了要讓她做太子妃麼,還真是有些可笑,那麼,她偏要讓另一個人坐上太子正妃的位置,絕對不是趙欣。
許榮華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擁有雙重性格的人,有的時候,心底埋藏著兩個極端,一個極其的成熟穩重,而另一個其極的喪失理智,也許跟她的星座有關係,誰讓她是雙子座的人。
許榮華的一夜轉變驚到了年錦容,年錦容再一次的覺得,自己這個女兒的適應能力真是強,太強!!!
看許榮華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她心裡的沉鬱微散去了些,也許,自己的女兒真的有辦法,可以在這場選妃大典中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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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城外不遠處的蒼祁山腳下,一輛馬車正緩緩的往京城前行,車內的女子有著如天籟一般動人的嗓音,她正吩咐趕車的車伕:“路過桃花林的時候,停一下,我要去那裡賞花。”
“可是小姐,夫人她們還在府上等著,若你回去晚了,恐得捱罵。”丫環勸說。
“罵就罵吧,她早就不把我當成自己的女兒了,又何須怕她罵。”女子的嗓音雖然嬌媚但卻透著一股陰森的冷厲,丫環頓時不作聲了,車內陷入了一片沉默。
路過桃林的時候,車伕把車停下了,車上的女子緩步走下,她戴著白色的頭紗,著一襲粉白色的羅裙,輕輕的踱步到了小溪邊:“溶月,你說我這個樣子美嗎?”
“美,小姐當然美了,尤其是這兩年在白雲觀裡陪*道姑誦了往生經後,更顯絕色的氣度與風華了。”丫環說的是實話,她震憾自家小姐的美,也自豪自家小姐的美,那些個京中貴女算什麼,最漂亮的許榮華又算什麼,家世顯赫的安平郡主又算什麼,她家小姐,必定能在這一次的選妃大典之中撥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