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忠極孝的兄長與兒子,攤上了那麼兩個極度不信任他的人,也難怪會抑鬱。
若換成是她,只怕早已經反了。還等到今日,不得不說,安南王是一條真正的漢子,不管受多大的委屈,任不願讓事情往最壞的方面發展。
只可惜,景帝武舉聖旨一下,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待到安南王吃完以後。許榮華道:“女兒心裡有個想法,不知道父親願不願聽。”
“但說無妨。”安南王吃飽了,有了些力氣。
“父親,我想,您之所以憂心,並不是害怕皇上會對您怎樣。只不過擔心離國的江山會落入它人之手,如此一來,父親應當加緊訓練自己手下的親兵,那些江南的水兵,刻不容緩。一定要加以強訓,還有蒼祁山上的那些兵們,您也要好生訓著,不讓他們被它人所利用。”
“為父知道。”安南王道。
“除此外,您還要與外祖一起聯手,主動進攻。”許榮華道。
“榮華,你此話何意,難道你想讓我謀反嗎?”
“女兒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父親知道的,女兒讓你對付的人,不是當今的聖上,而是安成,至於安成背後的那個人,我相信父親比我更清楚,她是誰?”許榮華用的是女字的她,安南王豈會聽不出來,想起了那封密信。
雖然不知道信是誰寫的,但是,信上的內容著實令他憤怒。
上面說,當今皇后陳霜與右相安成有染。
看得他一陣氣悶,為此,派人追查了好久,看看是誰在毀皇家的清譽。
可是到最後什麼也沒有追查到。
安南王為此事還挫敗了許久。
許榮華道:“正所謂無風不起浪。”
“榮華。”安南王驀的一聲喝:“此事不要再提,這種混帳話,萬不可讓第三個人聽到。”
見安南王大怒,許榮華才知道,景帝在他心裡有多麼的重要。
可是,皇室的顏面早就已經沒了。
在有些大臣們看來,右相簡直可以取代景帝。
唯有安南王,久不在京城,完全不知情。
可是,依安南王的性子,他不可能完全不知。
“此事我也與景帝提過。”安南王見許榮華久不作聲,才有氣無力提了句。
原來如此。
景帝一定是勃然大怒了。
“算了,我寧可相信,這是有人造謠。”安南王道:“晉兒與皇弟如此相像,不會有假。”
“高晉或許是今上的兒子不假,可是皇后的心,未必在皇上身上。”許榮華提點道。
“夠了,榮華,這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家事,我們不要多管閒事。”安南王顯然不想再提。
許榮華見安南王此種樣子,也不再提下去。
話鋒一轉:“既然父親不愛聽這些,我倒是想聽聽,你真的打算放任右相如此實施自己的陰謀嗎,這一次的武舉,一定是他在暗地裡出的主意。”
“為父之知道,所以為父才如此焦心。”
“不如在他有所動作之前一舉除了他。”許榮華道。
“太子如今只不過與安瑾玉定了下來,並未真的成婚,而且,右相現在還算不上是太子的岳父,所以,他手下的依附的人還不算最多,而如今,正是父親剷除他的大好果機,早在江南的時候。女兒就已經發現了他與北夷人勾結的證據,只不過,被他們給毀了。”許榮華一想起來就有些婉惜。
“所以你讓我與國公聯手,去查他通敵的罪證。”安南王道。
“正是此意。”許榮華道。
“關靠你和外祖還不行。必須還有另外一人的幫助。”許榮華道:“那就是淮北王高成。他在北邊鎮守,掌管南來北往的通道,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