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朵紅色的牡丹,這樣的鞋在京城貴女圈中很常見。
可是一般人的鞋上都鑲了紅色的寶石,眼前的這雙卻沒有。
而且,她的牡丹花一隻是紅的。一隻是綠的,看起來有些眼熟。
老餘的腦中轟然一炸,想起了昨夜,黑衣人離去的時候,她露出的鞋,與她一模一樣。
老餘頓時蒙了。
他拿梨的手開始顫抖起來,梨子只吃了一半,就抖到了地面。
看著許榮華回頭略微疑惑的看著他。
老餘一下子的尖叫起來,緊接著瘋喊道:“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小姐。他怎麼了?”秦素月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可能失心瘋了吧。”許榮華不以為意。
可是,老餘看向她鞋子的表情,著實令人有些起疑。
如果她猜得沒錯,一定是有人開始動手了。
許榮華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對秦素月道:“我們去銀匠鋪子裡看看。”
“是。”秦素月應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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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去了銀匠鋪子。
許榮華問掌櫃的:“我離開以後,可曾有人拿過圖紙來做過一樣的面具。”
“沒有。”掌櫃的肯定道:“你當時說過,除了您,許都不可以見,那張圖紙,我早就已經毀掉了。”
“確定嗎?”許榮華又道。
“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一定沒有。姑娘若是不放心,我以頸上的人頭擔保。”掌櫃的道。
“我只不過是問一問,不必發這麼重的誓,那麼,我想知道,這幾日。你的鋪子裡可曾發生什麼怪事,比如,有什麼陌生的人闖進來,或者是,你被人偷竊過。”
“偷竊。沒有啊。”掌櫃的道,突的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對了,我想起來了,在不久前的一個晚上,我也不記得那是什麼日子了,有一個黑衣人潛進了我的鋪子裡,我驚醒的時候,他逃走了,後來我清點了一下財物,一樣也沒有少,所以就沒有報官。不知道姑娘問這個幹什麼?”
“素月,你告訴他?”許榮華笑。
剛才兩人聽了老餘的話,看了他的表情以後,許榮華什麼也沒有對秦素月說,就是想看一看,秦素月是不是變得比以前聰明瞭些。
秦素月看了許榮華一眼,想起今天早上聽到的傳聞,整個圍繞著銀色面具。
對掌櫃的猶豫道:“我家小姐可能被人陷害了,昨天晚上的兇案,兇手戴著的,一定是我家小姐在您這兒特製的面具。”
“啊?”掌櫃的一驚,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許榮華。
“您放心,我絕對不是兇手,只不過,我害怕兇手會找您滅口,所以第一時間趕過來,既然沒有什麼事,我便先離去了。”
“這個,那兇手如此猖狂,我會不會有危險啊。”掌櫃的頓時嚇到了。
“你放心好了,只要她想害的人是我,就一定不會讓你死,因為到時候,你或許就是唯一可以證明我是銀色面具主人的人。”
雖然單憑一個面具決定不了什麼,但是,所有人當中,她是唯一有嫌疑的。
許榮華心想,這一招著實是高。
可是,絕不僅僅只是想汙陷她這麼簡單。
許榮華想起兇手的所作所為,不禁笑了。
對方當真是可笑。
一定是知道她要上臺選擂的事,所以才會如此下策。
所作所為是為什麼,不過就是為了不讓她上臺。
沒有了面具,她是沒有辦法喬裝打扮站在臺上的。
如果她以一介女流之身參選,恐怕會事先讓人給踢出局。
是誰這麼不希望她參加此次的武舉選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