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輕輕的笑聲:“別再想了,那碗粥里加了我的藥,那水裡也加了我的藥,村民們的古方當然不可能讓你好得這麼快了,莫說多謝,我韓神醫向來只看銀子,不聽謝的喲。”
韓惜子出現在了許榮華的眼前。
他的身後跟著的是駱紅衣,當然還有高寒。
駱紅衣和高寒一起並肩走在韓惜子的後面。
高寒的神色看不出一絲的異樣,他總許榮華微微一笑以後就問韓惜子:“你再替她把把脈,不知道她的傷怎樣了。”
“一切都無大礙,放心吧,既然下得了床那就表示沒事了,倒是我,大半夜的被駱姑娘給從我那竹屋裡揪出來,有些困得慌。”說完韓惜子一把扒過了許榮華道:“你既然傷已經好了,就去那訓練場地上看看你的兵們吧,不要再呆在這裡了,不過我有一個建議告訴你,那就是趁著這會子精神好的時候,把兵營裡的那幾個刺頭給收拾了,若不然,行軍打仗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指東往西的。”
“想不到韓神醫還是一個好心人,連軍營裡的事情都一併提點了。”許榮華笑著道。
她知道韓惜子是沒有惡意的,這一次再看見韓惜子的時候,那種異樣古怪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很慶幸的感覺,那就是現在她身邊的這些人,以她的心來感覺,沒有一個是要害她的,不像在京城的時候。
一想到京城,許榮華心裡泛起了一抹憂思,也不知道年錦容的身體現在怎樣了,是不是已經復元,自從高畫質離開以後,年錦容的身體似乎變得很差。
許榮華想到這裡,對駱雲天說道:“駱將軍,那天我對你所說的,要將我的近況告訴我母親的事情,不知道可有安排人去辦。”
駱雲天道:“你們剛來的那天我就差人送了書信回去,把你的近況告訴安南王妃了,她已經給了你回信,現在應該就在路上,再過不久就會到了。”
“那就好。”許榮華這才鬆了一口氣,如今她心放不下的就只是年錦容以及高畫質了。
安南王自從看穿了景帝的心思以後,就再也沒有做過令她不放心的事情了。
許榮華與他們寒喧了幾句以後就與駱雲天一起去了軍士訓練的場地,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起來晨練了,許榮華看到排列有序計程車兵們在操場上練著操。
她不由得對駱雲天說到:“不可否認,淮北王其實還是很用心的,看得出來這些士兵們耗費了他的不少心血,只不過他的個性實在是讓人難以苟同。”
“這一切也並非他自願的。”駱雲天見許榮華主動的提起了高成,也開啟了話匣子,兩人邊走邊聊:“其實最初的時候淮北王並不是這種個性,他的性情很開朗,對待底下的人也很好,可是後來……世子被質留在京以後,他又失了王妃,在一夕之間心情大變,淮北王和你父親安南王一樣,是一個痴情的人啊,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身邊有任何的女子,除了明郡王高簡的母妃以外,他不曾再碰過別的女人,年少時倒是因為荒唐而有過一些側室,可是如今都遣散了。”
“是嗎?”許榮華不由得對淮北王起了一絲敬佩之心。
對於那種忠於自己配偶的男人,許榮華向來是有好感的。
因為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慾念,那麼他必不會壞到哪裡去。
駱雲天見許榮華似乎不那麼討厭高成了,接著道:“這些年他也是太想明郡王了,看多了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人,可是偏偏這十幾年來又入不得京,如今他只怕連自己兒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這倒不至於。”許榮華笑道:“我曾經與明郡王有過一段交情,聽聞淮北王曾派過人潛入京裡偷畫過明郡王的畫像,所以明郡王長什麼樣子他應該是知曉的。”
“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