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就算她是景帝的女人。
就算貴為皇后。
可是她也僅僅只是他後宮眾多女人的一個。
憑什麼她就不能擁有許多的男人。
右相只是其中的一個。
還有一個,她做得很隱秘,一般都是讓假太監進宮,用過就殺了。
因為她善妒,也容不得一粒沙子。
是愛嗎。
或許是。
或許不是。
是她心裡極度強悍的佔有慾以及控制慾。
陳霜冷冷的打斷了許榮華的話以後,見許榮華以及高寒氣定神閒的看著她,一個個的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樣,立即明白他們有備而來。
她的心這些天本就因為那個訊息煩亂不已,安成屢屢來找她商議計策。
太后那邊又似乎在派人盯著她。
陳霜這些天只感覺自己焦頭燦額。
正要藉此機會出出氣。
沒料到許榮華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
當下咬了咬牙,憤然轉身離去。
她走後不久,那御書房外晃動的人影也不見了,似乎隨著她一起走了。
許榮華冷哼了一聲,沈磬也是滿臉沉色。
景帝也不傻,似乎從皇后的退避中明白了一些什麼,想起了宮中的流言,突然有些憤恨起來,哪裡還有心思管紫陽公主是不是未婚先孕,一把揮了揮手:“朕擇日賜婚。”
“皇上開了金口固然是好,可還是要有個憑證為據。”許榮華道。
“你什麼意思,大膽平南郡主,逼朕寫聖旨?”景帝一拍桌子。
許榮華連忙跪下:“臣女從來不敢這麼認為,只是昨夜,握著這把明月寶刀,夢見了先帝,說是榮國公為了追隨他,一身清貧,到最後只落得這麼一個嫡孫……”
許榮華亮出了明月寶刀。
景帝差點氣得一個仰倒。
明月寶刀。
又是明月寶刀。
他恨得咬牙切齒。
雙眸通紅。
可是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現在還不知道,到底安南王府和榮國公府手裡有多少的兵力。而且最重要的一條是,他埋在兵營裡的秘線回來報,他的四皇子,高寒,他所鄙視的那個一心向著平南郡主的兒子,竟然擁有如此的神奇之兵。
所以景帝感覺駭然了。
他恨了又恨。
許久才平靜。
過了好一會兒。
終是大筆一揮,一道聖旨促就而成。
上面匆匆幾語說明了把紫陽公主旨給沈磬的事宜。
連公主府也沒有賜,就像普通的嫁娶那樣,著令禮部去辦。
於是乎,許榮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見景帝氣得不輕,明白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於是見好就收。
也不再說千年血蓮的事呢。
三人與景帝行了君臣之禮後,立即離開了御書房。
在他們走出御書房沒幾步,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響,緊接著是李德全驚慌的聲音,皇上息怒。
許榮華揚唇,握著手裡的聖旨,冷冷的笑了笑。
這個老狐狸,不跟他來這一招,只怕還會有後患。
許榮華只覺得心中暢快無比,正待與沈磬說些什麼,卻聽到高寒在身後一聲悶笑。
她轉過頭去,看向高寒:“你笑什麼?”
“我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生就這樣的你。”高寒道。
“你們先離宮吧,表哥的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不怕有人再奏,特別是那些吏部的官員們,不怕他們的彈駭,表哥,你快把這個訊息告訴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