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這個小動作,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她的八卦精神上面,她一個勁的追問著沈磬:“是不是,是不是回來找紅衣姑娘的,我就說過嘛,你一定會回來找她的,紅衣姑娘前些個日子進了京,回來的時候在我這裡大醉了三場,說是你不要她了,我就想,怎麼可能會不要她呢,以前你們倆那麼的恩愛,常在我這裡喝酒,每次來的時候,沈大將軍你對紅衣姑娘都是照料有加,從來不曾讓她多喝,我還記得有一次啊,你們打了勝仗,那些將士們想要灌她酒,還是你全擋下來的呢,到最後,結果是你喝醉了,紅衣姑娘扶著你回去的,我還跟她說,要抓住機會,把握好眼前的這一切,不知道你們倆那次有沒有……”
“夠了!”紫陽再也忍不住了,嘭的一聲把桌上的酒碗掀到了地面。
她一把甩開了沈磬的手,指著婉孃的鼻子就開始大罵。
“你一個婦道人家,眼巴巴的跑上來套什麼近乎啊,我家夫君和誰過去有什麼,那都是過去式了,輪得到你來多嘴,我看你這麼熱情,開什麼酒館啊,不如去開個勾欄院啊。那裡的男人不但會讓你如此這般的撲上來,更是會敞開懷抱接納你呢。”
“你說什麼呢?你個小丫頭片子。”婉娘頓時也炸毛了。
她一把將紫陽摔碎了的碗嗵的一聲踢到了老遠,滾落了老幾圈。
“你說……”
突的似驚到了一下,道:“你說你是誰?你是沈將軍的什麼人?你喚他夫君。”
婉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莫不是喪心病狂得了失心瘋了吧,沈將軍從小定下的妻子就是駱紅衣,駱紅衣和沈將軍青梅竹馬,自幼一起在我們這邊塞長大,又同樣的出自武將世家,我們可是很看好她們的。你是哪裡冒出來的一根蔥,竟然也敢說自己是沈將軍的娘子。”
“我就是他的娘子,娘子,娘子。怎麼著,那個駱紅衣,早就已經被我給氣跑了,你不是說她從京城回來就連醉了三場嗎,那就是因為她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所以才死心絕望了的。”紫陽高昂起頭,斜眼看向婉娘,對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半點的好感。
也不知道多大年紀了,還跑來這裡賣弄,而且看起來粗鄙不堪。看到了就心煩,尤其是她剛才所說的那一段,沈磬醉酒以後與駱紅衣一起離開,不知道他們倆有沒有發生什麼。
一想到這裡,紫陽立即心煩意亂。恨恨的跺了沈磬一腳。
卻又無可奈何,也不好在這裡多問些什麼。
婉娘看出了紫陽的心煩意亂,高高的柳眉挑起,更得意了:“喲,你不是說你是沈將軍的娘子麼,既然這男人已經是你的了,幹嘛又介意我所說的話。我看你啊,根本就是心裡發虛,哼哼。”
“誰心虛,你才心虛呢。”紫陽氣急了。
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許榮華與高寒在一旁,幾乎同時的搖了搖頭,正要勸解一些什麼。
卻看到紫陽驀的惦起了腳尖。叭的一下在沈磬的臉上留下了一吻。
沈磬驚愕的轉過頭去。
雖然兩人私底下也有不少親密的行為,可是這裡是在邊關,隨時有可能碰到他以前的老部下,或者是熟人,被人看見可就糗大了。
沈磬立即扶著紫陽的肩。想要把她按坐到凳子上去,正待勸她與婉娘別吵架。
可是紫陽突的一下站到了凳面上,這下子與沈磬一般般的高了,不過還是要惦起腳尖,扳過了沈磬的頭,叭的又一下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下子,不但沈磬震驚了,就連酒館裡的其它人也被這豪放的一幕給震到了。
他們手中的花生米粒兒落地,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時,坐在酒館入門處的那幾個西域人頓時鼓起了掌來,不停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