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人,她是清弟去往洛水鎮的時候認識的,從那以後開始,便一直跟著清弟,直到不久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突然變成了另外一種局面,現在是清弟糾纏著她,那個叫小蠻的女孩子,似乎很不喜歡清弟,一直在拒絕她,這些天還在鬧絕食,想要從安南王府裡搬出來。”許榮華道。
“怎麼,難道你沒有勸勸她嗎,做為一個女人,男人曾經愛過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心裡再乎的人是你。。”紫陽說完了以後抬頭笑眯眯的看沈磬:“磬哥哥。我說得對嗎,就好像你從前,喜歡的人是那個叫什麼紅衣的來著。現在還不是愛我愛得死心塌地,還有江南之行的那個苗若蘭……”
“紫陽,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祖父還在府上等著我們一起吃早飯。”沈磬見紫陽提起了那些陳年舊事,壓根兒不願與她多說。
紫陽撇了撇嘴,不以為意的對許榮華道:“你看。榮華姐姐,他總是這樣的。只要我一說起從前的事情,他便跟什麼似的,一點也不樂意,一張笑臉兒也沒有了。總是悉眉苦臉的樣子。”
紫陽說完了以後,衝沈磬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就你討厭。”
若是換成從前,沈磬聽到了這話一定會生氣的,可是如今他只有一種甜蜜,一種在一起了以後,不管那個人怎樣對你,是打是罵,還是與你絆嘴。那一種實實在在可以感應得到的幸福甜蜜。
紫陽幸福的揚起了唇角,眯眼看了一會子沈磬,才壓低聲音對許榮華道:“需不需要我幫忙。改天我去府上會一會那個丫頭,沒準我與她投緣,她會聽我的。”
許榮華聽了以後點了點頭,心想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想起了高畫質的苦惱,許榮華突然發現,其實有些事情她根本沒有了解透徹。
或許人和人之間。有的時候,就是有一種無解的局吧。
許榮華轉過身去。不遠處的地方,高寒站在那裡。
許榮華正要走開的時候,高寒小跑跟了上來。
他還未走近,許榮華便聞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似乎是上一次吃過的酸辣粉。
果然,高寒的懷裡掏出了粉,粉條是澇幹了水的,帶著一股子的鮮味,有一種魚湯的美味附在了上面,又夾雜著一些佐料的味道,聞起來好極了。
高寒是用一個牛皮把粉條包起來的,遞到了她的面前:“一夜未睡,總要吃點東西,回到府門了以後你想怎樣我管不著,不過現在,你既是我帶出來的,斷不會讓你空著肚子回去的道理。”
高寒說完了以後,固執的把粉條放到許榮華的手上。
漫天紛揚的雪花,冷冷清清的長街,許榮華的手心本有些涼,可是待高寒把粉條遞過來以後,立即變得一片火熱了。
她以為高寒還會再說些什麼,沒料到他只是衝她笑了笑,說了一聲抱歉,接著便轉身往安南王府的方向走去。一襲雪色的身影看起來有些落寞。
許榮華突然之間有一種念頭。她想要叫住高寒,與他分食這一碗粉。
前世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分食了多少的東西。
可是理智讓她生生的住了口。
許榮華知道她不能,這一輩子也不會,再給高寒任何機會。
許榮華看了看他的樣子,一聲嘆息,到底,手裡的粉條還是給了路邊的乞丐,其實她很想對高寒說,她早就已經不喜歡吃這種東西了。
這種東西,對於前世的她來說是美味,可是如今,唯有年錦容熬的粥才對她的胃。
現在她要回府去,喝上幾碗年錦容的粥。
這些日子年錦容的氣色好了不少,人也經常去廚房親自給姐弟倆燉東西,許榮華每次都把她燉的東西吃得精光,安南王有的時候經常胸悶,有的時候又與榮國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