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工作的員工十之八九都有問題,它是黑幫的大本營。
“我沉不住氣又怎樣?我就不信外來的和尚特別會念經,能在期限內偵破三個月內發生的九條命案。”否則就等著受他嘲笑。
年少氣盛是他的致命傷,一個畢業不到一年的菜鳥警官能在短時間內升上分隊長的職位,說他運氣好就太牽強了,沒有實力是爬不高的。
可是由他接手的刑案看來,似乎都破得有點離奇,不是嫌犯剛好出現在他巡邏的路線上,便是胡塗賊撞上電線杆,不費吹灰之力的手到擒來。
“小學弟,你還在記恨學校裡那件事嗎?你該曉得與我無關。”他不過回學校上一堂示範教學,教教他們徒手奪刀的技巧。
面上一惱的傅青蒲惡狠狠地低吼,“誰還會記住那種事,我的氣量沒那麼小。”
事實上他確實仍掛懷至今,無法釋懷地在心裡打了個死結,見他如見死敵的懷恨在心,所以對他始終沒好臉色。
“原來你已經忘記了呀!年輕人就是不定性。”杜玉坎遺憾地搖搖頭,表情甚為可惜。
“你說什麼,故意在我傷口上撒鹽巴嗎?”傅青蒲氣憤地衝上前想與他扭打,不甘心遭人恥笑。
殊知雙手尚未碰到人家的身體,便被一個扭身反手一扣,游龍出海折臂順拉,順著橫衝直撞的力道輕輕一滑,輕易地化解了他蠻牛似的攻勢。
從開始到結束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快得令人眼花撩亂,像是一陣微風拂過胸前,還來不及感受它的柔軟即已消逝。
傅青蒲的狼狽還不及傅青蘿的訝然,她眼底的幽光又深了幾分。
“青蒲!你的規矩哪去了,想讓人家說我沒教好你嗎?”他就算再練上十年也動不了人家一根頭髮。
懸殊差距一目瞭然,真底子硬功夫是學不來的,沒有相當的根基使不出太極中的小擒拿手,
“哎呀!大姐,你怎麼又拍我後腦勺?想把我拍笨呀!”明明拳頭不比一顆雞蛋大,揍起人來卻力道十足,害他整顆腦袋都快裂開了。
“我這叫促進小腦血液迴圈,免得你越來越笨,對不起我們傅家的歷代祖先。”爆慄不會只有一個,她馬上又追加成雙。
不能說是抱頭鼠竄,但也相去不遠,塊頭大不見得佔優勢,傅青蒲一溜煙地跑到她打不到的安全地帶。
“傅小姐說得太嚴重了,人笨是天性與祖先無關,你就別怪他了。”戴上面具的杜玉坎溫和地笑道。
“別傅小姐傅小姐的叫,聽起來怪彆扭的,朋友都叫我青蘿或小蘿,你就當交我這個朋友任選其一。”她表現出南臺灣的熱情,大方地攀交情。
“傅青蘿……真是個好名字。”杜玉坎咀嚼著這名字,暗記在心。
“你呢?你叫什麼名宇?自我介紹一下吧!”傅青蘿的眼底跳躍著一絲頑皮的神采,像是準備惡作劇的小牙仙。
“杜玉坎,我的名字,一個處處受人排擠的異鄉客。”他有意無意地看向傅青蒲,意思十分明顯。
“哈,不要理我家那個彆扭的小鬼,他以前真的很乖,你說尿是香的他都相信,還以為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是長大以後才變壞了。”
世事如夢難預料,一朝風雨一朝晴。
“看得出來他不怎麼理智,為了一點小事就耿耿於懷,我也滿替他擔心的。”成不成器就看他能不能定下心。
“小事?”聽來好像不小。
“就是……”
“等等,不許說。”這人真陰險,居然想背後道人是非。
一聽自己的事要被提起,傅青蒲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出聲阻止。
“什麼叫不許說?你一旁待著別開口,我要和這位杜警官好好聊聊。”弟弟還有什麼事怕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