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人物了嗎?”知己知彼才能掌握其弱點,出奇制勝。
“不是探我們的底,而是針對‘蝴蝶'有計劃地進行試探,對方好像是從臺北來的高階警官。”他們只是小蝦米,人家還放不在眼裡。
“好像?!”這個答案不怎麼令人滿意。
“別用鄙視的眼神看我,你才是那個擁有內線資料的人,這些天陪著他東查西查的可是令弟。”他們得到的都只是二手資料。
“我有好幾天沒碰到他了,港口有貨進來,我以加班為由忙到凌晨三點才回家。”而他那時已睡了,套不出口風。
傅青蘿此時的神情有如一隻高傲的大黑蝶,以鋒利的眼神注視著面前的男男女女,不若先前的嘻嘻哈哈。
“那你就錯過了一場好戲,這次來的人據說是警界有名的四梟之一,專為捕蝶而來。”這麼看重那隻蝶,他們真是與有榮焉。
“嘖!怎麼聽起來像是幸災樂禍,你那麼希望‘蝴蝶'被捉嗎?”另一道取笑的女音故意鬧場,戲外加戲好取悅自己。
“丁加恩,你跟我有仇呀!幹麼扯我後腿?”他的確是有小小的看笑話心態,想看這隻“蝴蝶”如何逃出梟爪。
“近日是無仇,但就是有些隙怨,我對你是越看越不順眼,想削你幾根頭髮當擺飾。”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拿他練刀法。
身材高挑的丁加恩留了一頭短髮,五官立體有點混血兒血統,但不知道是混哪裡的,因為她母親年輕時是酒家女,專做美國大兵的生意,所以她的眼珠子偏綠,不像東方人的深褐。
不過她倒沒遺傳到美國女人的大胸,三十二A的平胸叫人看了嘆氣,若不是她長了幾分姿色,有著女人家的輪廓,否則猛一瞧她脖子以下還以為是個男孩子。
她和羅百里、汪恩婕、徐夢生等人都是總務課的職員,平時的工作就是混水摸魚、插科打諢,正經事沒幹半件,全留給別人去做。
他們要做的事是在黑幕罩下以後,夜晚的繽紛充滿玄奇,白天的“副業”純粹是打發時間。
“有本事儘管來取,你知道我的性向一向偏好小男生。”她對他來說太老了,而且不合胃口。
“是嗎?你又蹂躪了幾根小幼苗。”他遲早會有報應,得個愛滋死於潰爛。
羅百里帥氣地甩甩髮,斜睨她平坦的胸。“你很安全用不著擔心,我的獸性是有選擇性的。”
她永遠不會在他的獵豔名單上。
“的確是獸性,你從來就不要個人,連人家摸到我們的地盤上了還能置之不理,冷眼旁觀地在一旁看戲。”行為令人不齒。
“你哪隻眼看見我置之不理了?我總要先觀察觀察情況再決定做何處理。”別說得他像冷血動物,只顧著自己的“娛樂”似的。
“兩眼。你的觀察期未免太長了,要等人家踩到我們的腳才肯有所動作嗎?”烏龜散步都比他來得快。
大概要痛才會動,不然他只會裝死。
“這要問問我們的女諸葛了,她沒讓我動我哪敢隨便亂動,她負責的是上面那個人的喜怒哀樂。”他語帶笑意地加以調侃。
羅百里口中的女諸葛就是外表大而化之的傅青蘿,她與“蝴蝶”最親近,簡直是她的分身,兩人想法相近得有如同一人。
“百里,你很不負責任喔!把麻煩往我身上一推就想了事。”天下沒那麼便宜的事。
“麻煩是‘蝴蝶'惹來的,由你承擔也是應該的。”他意有所指地說道。“何況你的’網民'是堂堂的傅大警官,不由你出面,難道想捉我們當替死鬼嗎?”
“蝴蝶效應”震幅太廣了,蝶翼一搗十萬八千里,連北臺灣都受到影響,特別派員南下了解。
“別把青蒲扯進我們這攤渾水,他是真心想幹好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