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霈佑也是如此。
尤其昨日狩獵實戰,證明了他此時的能力,他也越發有信心。
秦霈垣亦是鬥志滿滿,看秦霈佑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敵意和蔑視。
恭王世子環顧四周,詫異詢問,“怎麼不見越王世子?”
“方才盤忠來報,說越王世子昨晚醉酒後著涼,感染了風寒,今日需臥床休息。”秦霈垣道。
“原來如此。”恭王世子笑道,“看越王世子昨日離開時便已是不勝酒力,我還叮囑盤忠好好照看,結果還是出了岔子,越王世子這身子骨還是太弱了一些。”
語氣中,帶著一輕蔑之意。
雖然秦霈鳴已是認祖歸宗,有了世子的身份,但他到底是一個外室所生的孩子,又在市井長大,在恭王世子眼中,與他們還是有所不同。
秦霈垣聞言擰眉,“恭王世子說笑了,越王世子從前一心醉心詩書,難免耗費精神,昨晚也是我勸著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
接著吩咐侍從,“待會兒你們幾個去越王世子那瞧一瞧,帶一些補品過去。”
秦霈鳴雖然不堪大用,可越王卻是他鼎力支持者之一。
秦霈垣對自己的這個王叔,也是十分尊重。
而且,他也實在不喜自己人鬧內訌。
恭王世子聽出了秦霈垣的言外之意,訕訕地點了頭,“大殿下所言極是。”
秦霈垣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東西差不多都準備妥當,馬匹被牽了過來。
西域的寶馬體型明顯高大許多,且看著威勐雄壯,一出場便引得眾人驚歎,同時更是被點燃了心底裡的野性和征服欲,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馬,就近跑上一圈,感受一番。
秦霈垣對自己面前的馬也十分滿意。
純黑的色澤,在陽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比著秦霈佑的那匹尋常可見的棗紅馬來說要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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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霈垣翻身上馬,先熟悉了一番。
秦霈佑亦是摸了摸馬的脖子。
那馬將腦袋扭了過來,去蹭秦霈佑的手掌,態度頗為溫和。
“是一匹好馬。”秦霈佑也十分滿意,看向賀嚴修,“表哥不來試一試?這樣的好馬,可是十分難得的呢。”
而且,秦霈鳴和那閆思穎今日皆是因病休息,應該並沒有什麼人能夠打擾蘇玉錦。
秦霈佑極力邀約。
賀嚴修微微笑了笑,將手中的絹帛“唰”地一下抖開。
秦霈佑,“……”
有完沒完!
“我說,這老招數都看膩了,下回能不能換個新鮮的來?”秦霈佑無奈地揉起了眉心。
“招不再新,管用就行。”賀嚴修嘿嘿笑了笑,將絹帛收了起來,“三殿下快去吧,行鈞他們已是在等你了。”
秦霈佑瞥了賀嚴修一眼,勒了韁繩去尋陸行鈞兄弟兩個。
賀嚴修回了看臺。
品茶,吃糕點,看圍場裡的一片熱鬧。
自然了,主要還是要看一看蘇玉錦的笑顏。
賀嚴修側了側臉,感受今日的春風和煦。
秦毅澍也在看臺那坐著,但與昨日的隨意愜意不同,今天坐的十分筆直,表情也帶了些許嚴肅之感。
“皇上,喝口茶吧。”明海端了茶盞過來。
“嗯。”秦毅澍接了過來,衝旁邊的鄒雲奇擺了擺手。
鄒雲奇會意,帶著一旁的一隊御林軍,一併進了圍場,騎上馬朝方才眾人賓士的方向而去。
賀嚴修看到這一幕時,“咦”了一聲。
鄒雲奇是御林軍統領,他此次一通前往圍場的職責,主要是為了保護皇上,這會子竟是下了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