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玉錦嗔怒,賀嚴修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我哪裡捨得讓你一直站著。”
“不過是見你這般躲著,以為你有什麼驚喜,不敢打亂你的計劃,便只好靜靜等著。”
賀嚴修滿臉委屈,“結果左等你不出來,右等你還是不出來,我思來想去的,也只能是咬牙狠心,喊你出來。”
而且還怕你臉上不好看,特地吹熄了燭火。
他都這麼細心周到體貼了,難道還不夠乖嗎?
見賀嚴修委屈的堪比竇娥,甚至一雙深邃的雙眸幾乎要冒了水出來,蘇玉錦這心頓時柔了一柔,嘴上卻是不肯輕鬆放過,“照你這般說,我還得惦記著你的好,謝謝你才成?”
“這是自然。”賀嚴修滿都是肯定的點頭,“不過這也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也不必非得道謝,更不非得對我表達謝意,只心中知曉便好。”
蘇玉錦,“……”
二爺果然是二爺。
哪怕是一別數月,時移世易,周圍許多的事情皆有變化,但二爺這臉皮厚的毛病仍舊是一如往常。
沒有絲毫變化。
蘇玉錦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眼瞅著賀嚴修的一張臉湊在自己跟前,一時沒忍住,沒好氣地伸手捏了捏賀嚴修的臉頰。
真想知道這臉頰上的皮肉究竟是什麼做成的,竟是堪比城牆的拐角?
賀嚴修任憑蘇玉錦捏了又捏,接著歪頭,“明白夫人的意思了,不過這一別數月,為夫甚是想念的很,單單是臉頰只怕是不成的……”
所以,什麼意思?
聽賀嚴修說的沒頭沒尾的,蘇玉錦有些訝異。
而不等她反應過來,賀嚴修已是將她攬在懷中,對那紅潤美味的櫻桃小口,肆意採擷了一番。
直到蘇玉錦被親的氣都有些接不上,賀嚴修這才住了口,笑著打趣,“需得這樣才行。”
“無賴。”蘇玉錦因為缺氧的緣故,臉頰騰起一抹緋紅,嬌嗔了一句。
“夫人是在說為夫?”賀嚴修一雙極為好看的眼眸眯了又眯,皆是站起了身。
蘇玉錦原就被賀嚴修這般摟著坐在她的腿上,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他身上,這會子被賀嚴修忽地一站,嚇得下意識抱住了賀嚴修的脖子。
而賀嚴修已是將蘇玉錦打橫抱了起來,且趁著她緊緊抱著他,臉頰下意識貼在他胸口的姿勢,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又親。
“這是做什麼……”
蘇玉錦被嚇得不輕,臉色有些發白。
“既然夫人說為夫是無賴,那為夫自然不能反駁,只能應了下來。”賀嚴修彎起的嘴角上滿都是戲謔的笑意,“所以此時必定要做上一些無賴的事情,也方能對得起夫人的評價。”
說話間,賀嚴修已是吹熄了燈火。
屋子裡頭重新變得一片黑暗。
且因為此時夜深,空中月亮西沉,月光黯淡的緣故,哪怕睜大了眼睛,蘇玉錦也覺得看不清屋內的物件。
但他現在能清楚的是她耳邊賀嚴修那強有力的心跳聲,以及手邊能觸及的輕柔幔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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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秦霈佑如平常一般起床。
洗漱一番之後,便打算去尋賀嚴修一起用早飯。
但待他到院中時,並未看到素日準時練功的賀嚴修,再去瞧時,賀嚴修的房門緊閉。
詢問門口附近守著的侍衛,得知賀嚴修還並未起身時,秦霈佑頓時樂不可支,甚至在院子裡來回踱了幾步。
“太子殿下何事如此高興?”鄒雲奇從校場上過來,拿巾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自然是笑這賀尚書了。”秦霈佑揚起了下巴。
“哦?怎麼說?”鄒雲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