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是何種關係,她現在並不知曉。而要弄清楚這些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來。
將昭昭抱回堂屋放下,她讓昭昭在桌子邊練字,然後她自己回了房間裡面。
她拿出那塊玉佩,仔細的看了看。
這玉佩上有十分繁複的花紋。這花紋,有些像圖騰。
她盯著這圖騰細細的看了看。
突然腦海里一道光芒劃過,伴隨著那道光芒,好像還有一些零散的記憶也劃了過去。
只是那些記憶她一下子沒有抓住。只是看見記憶中,有出現過這個玉佩。
所以這個玉佩她曾經有見過的。
所以說……她是真的失憶過!
她手掌撐著腦袋,想努力的記起那些東西,想讓自己丟失的記憶回來。
只是……
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到最後,還把腦袋給想疼了。還讓腦袋,好像被灌了鉛一樣的痛。
將玉佩揣回了兜裡,她起身往院子裡走去,打算將院子好好的清理下。
馬上要過年了,這屋子裡裡外外都得打掃一遍。
其實做衛生這種事她是真不擅長的,也不喜歡。
這時候她很希望戰澤言在身邊,如果戰澤言在身邊的話,那就全交給戰澤言做了。
……
第二天,蕭輓歌帶著昭昭到了省城裡。
在省城裡吃了點東西後,蕭輓歌便帶著昭昭,來到了邱海洋的家。
蕭輓歌和昭昭是被邱家保姆領進門的。
保姆將蕭輓歌他們帶進客廳裡後,對邱海洋的父母道:「先生,太太,蕭同志和她孩子來了。」
昨天先生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吩咐她,如果今天有一位姓蕭的女士要來的話,就讓她進門。
蕭輓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一對中年夫婦,她朝那對夫婦禮貌的笑了笑:「抱歉,突然登門,多有打擾。」
邱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趕緊向蕭輓歌迎過來,朝蕭輓歌客氣的笑道:「蕭同志說笑了。你能來是我們邱家的榮幸,你不來,我們還想去拜訪你呢。」
之前他也聽說過這個蕭輓歌的事,是聽一個縣城的公安局局長講的。那局長說這蕭輓歌堪稱神一樣的人物。不僅長相漂亮,還會捉妖驅鬼。那局長說起蕭輓歌時,眼都亮了,一副恨不得要把蕭輓歌當菩薩供起來的模樣。
之前他就對這個蕭輓歌好奇,只是之前事務繁忙,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拜訪這蕭輓歌。
而當他有時間的時候,他兒子又給他惹事了。
惹的……恰好就是這蕭輓歌。
邱母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臉上滿是崇拜之色,激動的向蕭輓歌走過來道:「你好蕭同志。我早就聽說過你的事了,我也早想去拜訪你了。只是之前事情多,沒有時間。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竟是你來找我們。這……我這……」
「蕭輓歌!」邱母還沒說完,邱海洋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邱海洋今天沒有穿著軍裝了,他下身穿著卡其褲子,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搭一件黑色的外套。
這個樣子的他看起來非常休閒,也非常平和。
只是他臉色不好看,他那臉色臭得……好像有人欠了他兩百萬一樣。
而他喚完蕭輓歌三個字後,就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快速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他跑到蕭輓歌身前,伸手就要去拽蕭輓歌手腕:「你來這裡幹什麼?你跟我走,跟我離開!」
雖然父親已經知道他昨天幹的事了,知道他是為了採萱才去陷害的蕭輓歌。可是他不想蕭輓歌再在他父母面前說什麼。
他怕蕭輓歌會說出駭人的事情,怕父母……會對採萱趕盡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