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瞧了她幾眼,一會兒站了起來慢騰騰的出了辦公室。
等待……
永安坐在椅子上,周圍有來去匆匆的人,沒人仔細打量她,她就像一個獨自坐在鬧市裡的人。她彷彿能看見一塊岩石,緩緩朝下滴著水,她拿杯子接著,一滴一滴,只等這一杯水接滿,然後一飲而盡……沒人知道那是不是一杯毒藥……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自己也在發呆,像一塊被人遺忘了的石頭。直到她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驚醒過來,一回頭看到滿臉肅穆的……胥清。
“林小姐。”
“是你?”
胥清點點頭,面色低沉,“我能問問你到這兒來幹什麼嗎?”
永安沉默,身為被告方的人,對這位法庭上的打敗了自己的原告律師,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你是為盛途傳媒的賄賂案來的?”
永安想不到這個男人這麼精明,不知說什麼好。
“跟我走。”胥清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幾米遠,忽然回頭看到永安還待在原地。
“胥律師,我想問問你是什麼立場。”
“我現在並不是以律師的身份出現的,朋友可以嗎?”
“我自認為沒和您熟到這種地步。”
胥清停了下來,有些怪異的看著永安,忽然自己笑了。
“我終於明白你今天為什麼會來了。”
永安並不是為了來和他打嘴仗,一言不發。
“我是受人之託,可以嗎?”
永安還是沒動,徐清終於嘆了口氣道:“我會作為你的私人律師參與接下來的調查,這個總可以了嗎?”
“我沒求你。”
“我求你,姑奶奶。”胥清返了回來,把永安拽起來,眉眼嚴肅起來,“你要是想你的員工沒事就乖乖地照我說的做!”
“我不稀罕一個冷血的律師!”
胥清乾笑,“那你總該稀罕一個幫你脫罪的律師,你今天來不是為了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嗎?”
永安心裡顫了顫,忽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有點可怕,但是他卻笑了,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永安。
“我,還是想不明白……真是不明白……”大律師打量著永安饒有興趣道。
“不需要你明白,胥大律師,盛途傳媒還沒窮到需要接受敵人的救濟!”
“呵,救濟……”胥清打了個哈哈,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走到牆角那邊撥了電話說了幾句什麼,又返回來,把手機交給了永安。
“有人要跟你說話。”
永安接過來,看到介面上顯示著顧維琛的名字,頓了一下。
“喂?”
“林永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那邊顧維琛的聲音陰厲冷酷,似乎和永安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我只是在按我自己的方式做事,你有你的方法,我有我的原則。”
“原則?”顧維琛在那邊冷笑,“你那狗屁的原則是那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我是不是該通知你的老闆給你頒個‘最心疼員工領導獎’?”
永安不理會他的諷刺,冷然道:“顧維琛,我不是你。”
“你不是我什麼?沒我這麼殘忍,沒我這麼冷血,全世界他媽的林永安臉上掛著幾個大字,‘我是聖人’,林永安,你從來就沒想過低聲下氣求過人嗎?”
“我求過你!”永安辯解。
“呵,你該去看看三歲的小孩是怎麼要糖的,你連他們都不如!”
“用不著你管!”永安瞪著眼道。
“給你三分鐘。現在你給我從裡面出來!”顧維琛忽然換話讓永安始料未及,意識到的時候連忙拿著手機從裡面跑了出去。胥清在後面追著要手機,永安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