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咱們君臣一場,還是好兄弟,你或者不信我有這麼寬廣的胸襟,好,我現在當著群臣的面前,向長生髮誓,我要敢有半句謊言,情願讓長生天將我罪惡的靈魂抽取,揉碎,讓我徹底的魂飛魄散,卡巴,這樣你總可以相信了吧?”
眾位大臣聽著金木大汗的話,也知道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急忙齊聲向卡巴求情。
“左賢王,念在我等平日對您尊敬有加的份上,還求您能一展胸懷。”
“王爺,事情已至死結,除非您退步,否則,這局面也不是您能控制得了的。”
“不如左賢王與金木大汗化干戈為玉帛,就當是一場噩夢……”
……
二百多位大臣開始誘導卡巴放手。
“哈哈……你們這是在勸本王做縮頭烏龜嗎?”
卡巴放聲大笑,忽然收住笑容,厲聲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已經等了幾十年,想讓我善罷甘休,絕無可能,各位大臣,你們不必驚慌,咱們可以從長計議,鮑爾東,達單,你們帶著兩萬人把守行營,太奇,你帶著一萬人護送這些大臣回王府,本王要擺酒宴,為他們壓驚。”
群臣一聽,頓時身上就冒出了一身冷汗,卡巴這廝,居然是要軟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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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軟禁這些大臣,也情非得已。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二百位大臣呢?
真把他們逼急了,每個大臣出一百家奴,湊起來就是二萬人,再加上金木大汗的五千營兵,二萬五千士兵對陣自己的三萬鐵騎,雖然那兩萬五千士兵是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但形成勢力,卻讓自己疲於應付。
所以,卡巴只好將他們暫時軟禁起來,防止他們串聯生事。
酒宴很快就擺上來,頗為豐盛,但是群臣卻哪有心思喝酒?他們都在心疼自己的妻女,也為自己的命運擔驚受怕。
卡巴心中鬱悶至極,強迫著群臣與自己幹了許多杯,紅著臉道:“事情走到這一步,並非本王所願,然起事在前,又豈能半途而廢?本王登取汗位之心,決不可能更改。”此言一出,就相當於斷絕了眾臣心中最後的希望。
“但是……”
卡巴頓了好久,才道:“本王並非絕情之人,本王會做得仁至義盡,本王給你們三天時間,這三天中,每次可同行五人,前往木蘭行營,向金木大汗說情,求他們放了你們的妻女,等你們返回之後,再派出五人,如此輪番出行!至於你們能不能感動金木大汗放了你們的妻女,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本王無能為力。”
群臣聽著卡巴給了緩和的時間,沒有立即出兵,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卡巴又道:“切記,從明天開始算起,你們只有三天的時間,到時候不管局面如何,本王都要攻城,本王言盡於此,你們做不到,就不要怪本王無情。”言罷,摔杯而走。
三天的時間異常寶貴。
群臣根本等不及明早,當晚就有五位大臣出了王府,進了木蘭行營,見到金木大汗,央求放了他們的妻女。
但是,金木大汗不僅不放人,反而苦口婆心的策反他們。
這讓他們心中萬分悽苦,等他們回到王府與眾臣提及此事,俱都一臉無助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金木大汗與卡巴的汗位之爭,居然先從他們這些看熱鬧的大臣身上開刀。
事以至此,他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繼續向金木大汗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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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陳小九仍就無法入眠。
護三娘仍杳無音信,烏雅也沒有迴歸,毒皇等人外出尋找,也不見任何蹤影。
好在那些戰馬在吃了摻雜藥物的糧草之後,已經停止了腹瀉,這是唯一一件讓小九趕到欣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