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季軒怎麼受得了你。”
“……”
當然受得了!但不是承受的‘受’,是享受的‘受’!!!
於是,李星解開了郝姑娘手腕上松得離譜的繩子,放她自由活動。
於是,憋了一下午的郝姑娘,找個荒涼的地方拉便便去了。
於是,季軒來了沒見著她,就和李星這個硬嘴男人打起來了。
於是……
季軒全身僵了僵,親吻郝姑娘玉指的薄唇顫了顫,聲音有些不可思議加震驚:“所以……隨隨你剛剛隨地大小便了……”
猛驕傲點頭,“是呀是呀!”
“……你還到現在沒洗手!!!”虧他剛剛吻得那麼賣力。
猛羞愧埋頭,“是呀是呀。”
“哎,該說你什麼好呢!”
季軒也不真的介意,將那雙沒洗過的女人手緊緊揣在大手裡。溫柔不斷、喜愛不變……那是一種絕然的傾盡一生情愛的義無反顧!
“就說我……”不好意思地偷笑著,“說我變成豬頭也是最美的吧!”
“呵呵……如你所願,第一美豬頭!”
“呵呵……”
夕陽已經只剩尾巴了,但殘存的光線還是點亮了兩人心中的方向。
就算光線很弱很暗,季軒(隨隨)的笑臉還是能夠清晰地印在我的心尖,並且此生難忘、此生不忘!
‘烏拉烏拉烏拉……’
美國大片演得果然不假,警察都是最後現身的。英雄打贏了仗,警察來掃尾,可笑又最最真實。
郝姑娘拉著季軒的皮帶,暗示:“季軒……”
季軒看了眼扯著自己腰部的白嫩小手,不懷好意笑道:“怎麼?寶貝你這麼心急?難道還想來一次車震?”
“呸!”羞憤輕唾,郝姑娘感嘆默契很不給力呀,“我才沒暗示這個呢!”
“哦?那你想說什麼?”
“季軒,趁著警車還沒來,咱們放過李星吧?”
“不行!”
義正言詞地,季軒難得對郝隨露出不贊同的眼神,“隨隨,不管他有沒有良知,他抓了你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