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哥,你別…別這樣!我…我好怕!”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像是衝鋒號一樣,更加激發了陳冰得寸進尺的步伐,他此刻yu火焚身,眼見這小妮子如此不配合,不由想起了孔儀秦的“御女七十二變”,他變換了策略,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雙兒的鎖骨,上下摩挲,弄得雙兒渾身酥軟,舌頭也轉移了陣地,用力的親吻著雙兒的耳朵,喘出來的粗氣也噴在了雙兒的耳跟處。
女孩家的耳朵是何其的敏感,小雙兒哪裡經過這樣嚴峻的考驗,陳冰只在她的耳朵上親吻了一下,雙兒便叮嚀一聲,渾身微微顫抖,宛如過電一般,陳冰的氣息又不失時機的輕輕吹在雙兒的耳根下,她的一顆心砰砰的火熱跳動起來,渾身燥熱難耐,一股難言的愉悅感由下而上騰騰昇起。
只這一個致命的吻,像開閘洩洪一樣,使雙兒拋棄了那一絲矜持,繳械投降。
她不再躲閃,不再猶豫,不再矜持,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完全放開了自己,一雙粉嫩的胳膊緊緊地摟住了陳冰的脖子,鼻子裡輕輕哼道:“小九哥…小九哥…”溫軟的身子任憑陳冰雙手在自己身上渾身摸索。
陳冰雙手移到雙兒胸前,邪惡的握著她的酥胸,痴痴的胡言亂語道:“雙兒,我好喜歡你,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陳冰也是沒經歷過多少男歡女愛實戰經驗的小處男,眼見孔儀秦的御女七十二變如此有效,心中極度興奮,大手用力過猛,捏的雙兒微微皺眉道:“小九哥,你…你輕點,我…我疼!”她又聽到陳冰如此肉麻的話,早就幸福的不分東南西北!不知是真是幻!
當乾柴遇到烈火,那將演繹一場怎樣的驚心動魄與刻苦銘心?
陳冰穿越後的孤單,與雙兒弱小的無助,相互傾心,演繹了一場小人物的愛情。
此時陳冰迷失了自己,他下面早就漲得難受,像一把鋼槍似的急切的尋找目標,正當他慌慌張張的要進行實質行動時,忽聽得“哆”的一聲脆響,一道銀光在眼前一晃,陳冰眼前忽悠悠的飄落的幾根頭髮,他順著聲音望去,見一把飛刀牢牢地釘在了床頭的牆上,入牆足有三寸之深,飛刀尾端還在打顫,不住的發出嗡嗡之聲!刀尖處還帶有一牛皮紙。
陳冰和雙兒都不禁的嚇了一跳,都在瞬間清醒了過來,尤其是陳冰,胯下金剛不倒一轉眼就憋了茄子。雙兒卻緊張的抱著陳冰的胳膊道:“小九哥,我怕!”
“怕什麼,有我呢!”陳冰雖然也嚇得渾身膽顫,暗恨這人破壞了自己的一場好戲,他顫巍巍的使出吃奶的力氣將飛刀拔出來,開啟牛皮紙一看,不由得氣樂了!
他原本以為是梅文華這廝前來恐嚇,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上面畫的是一個大大的香蕉,一把剪子將香蕉狠狠的攔腰剪斷,他心中想起了單兒那日冰冷的話語:“在你沒脫了奴籍之前,若是敢對雙兒用強,小心我閹了你,讓你做了個太監,生不如死!”
陳冰一陣惡寒,這大姨子的愛好果然非比尋常啊,竟然玩起了偷窺!妹妹與妹婿的好事,你這大姨子怎麼好意思偷看,難道你yu火難耐,也要加入戰團?
他對單兒打斷他的好事,充滿了不甘,心中不斷冷哼,你這隻小老虎,屢次壞我大事,遲早我也得將你騎在胯下,讓你嚐嚐yu罷不能的滋味。
雙兒看了看那幅畫,也不知其中含義,只是現在清醒過來,那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的矜持害羞又飛快的附在了雙兒身上。
她不好意思再和小情郎說話,一扭小蠻腰,捂著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只留下陳冰一個人看著那副香蕉圖發呆。
陳冰被打擾了好事,一陣的沮喪,無聊之餘,將那個從小道手裡騙回來的袋子拿出來一看,見裡面亂七八糟,各種小東西琳琅滿目,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