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小九身上打轉,而是瞄向了身後的單兒:但見她臉龐精緻,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輪廓不經刻意修飾,卻清秀無倫,只是眼眸瞪得溜圓,充滿了刁橫兇蠻的痕跡。
他本以為陳小九摟著的也就是醉鄉樓裡的庸脂俗粉,年輕人逛逛窯子,數落一頓也就算了。
可沒想到一望之下,大吃一驚!
這小妞,一看穿著,就不是醉鄉樓中的窯姐兒,論起模樣,竟然比自己的寶貝姑娘,還美上半分。
大事不好呀,自己的寶貝姑娘可怎麼辦?
他像個胖猴子似地,圍著單兒轉了幾圈,急匆匆出言道:“陳小九,這女子是誰?你敢在我面前,這般大膽的吃野食?”
單兒聞言,臉上露出了慍怒的神色,皺著眉頭望著紀德道:“老頭,你說誰是野食?”說話間,明晃晃的寶劍抽出來,橫亙在紀德的脖子上。
紀德兩腿一顫,差點尿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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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捆綁
紀德哪裡想到一身黑衣、柔柔弱弱的女孩家瞬間就變了臉色,閃著寒光的寶劍就突兀的橫亙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那兇狠的模樣,只怕一言不合,就要像殺豬一樣把自己宰了!
這妮子,怎麼與自己的寶貝姑娘,脾氣差得這麼多?
他擦拭了一下脖子上的冷汗,穩了穩心神,連連拱手道:“小姑娘,別……別這麼衝動,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好好說個屁!”
單兒仍是在計較著“野食”這個讓她無法接受的話語,抖了一下寶劍,橫眉立目道:“我哪裡是君子?分明就是一個小女子,便是對你動手動腳又如何?你信口雌黃,汙言穢語,本小女子很生氣,趕緊張開你的臭嘴,讓我把你的舌頭割掉。”
“女俠饒命呀!”紀德真是害怕了,哆嗦著雙腿便要一旁幸災樂禍的陳小九求助,那眼神,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陳小九裝得一個本正經,心裡卻笑得前仰後合:單兒做保鏢還真有點範兒,居然嚇得紀德渾身打哆嗦,不錯!很是不錯!
“單兒,休得無禮!”
陳小九裝模作樣的訓斥了單兒一聲,拿開寶劍,將紀德攙扶了起來,笑嘻嘻道:“紀大叔,您受驚了,我這個保鏢脾氣差了點,不會當真割了你的舌頭,還不趕緊起來?”
保鏢?
我呸!看你們倆那眉來眼去的模樣,恐怕是白天做保鏢,晚上做貼身保鏢?
紀德捋了捋鬍子,拉過陳小九道:“年輕人,你與我家小女都交換了信物,怎麼能再繼續拈花惹草?我家小女可是眼巴巴的等著你娶她過門呢!”
陳小九大吃一驚:我與你家那寶貝閨女啥時候交換過信物了?不就是互相換了一條內褲和胸衣嗎?那玩意根本做不得數,純粹是你家那寶貝姑娘犯了花痴病,一心想要嫁給我,我對那‘飛機場’哪裡有半分念想?
“紀大叔,你可別說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我與你家小女非常純潔,清清白白,哪裡會有半點男女間的愛慕,你莫要亂點鴛鴦譜了。”他說完話,也不等紀德張口,便拉著單兒的衣衫走下了樓去。
這毫不拖泥帶水的拒絕,把紀德驚得目瞪口呆!
我紀家腰纏萬貫,富甲一方,在揚州也是一方豪強大戶,我的女兒看上了你小九,應該是你的福氣,沒想到這廝居然一口回絕?真他孃的狂妄,好似我如花似玉的寶貝姑娘嫁不出去了嗎?
他念及此處,又想起女兒交代給自己的重大任務,不禁頭皮發麻。**
這醉鄉樓,他是片刻也呆不下去了,匆匆忙忙吩咐車伕連夜趕回揚州,與女兒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