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但阮良此來是送禮的,萬萬不可輕慢。
他輕柔的將單兒安放在一邊,起身下床。
春雨伺候他洗漱,一臉春意的嬌笑,“小九,你昨晚折騰單兒了?”
“不是我折騰她,是她折騰我。”小九笑著打趣。
“那你能受得了嗎?”
春雨心疼的蹙著眉,“昨晚咱們在假山後可是玩瘋了,可比把你弄得油盡燈枯。”
“切!”
陳小九牛皮哄哄:“我夜御十女都不累,你若不信,現在趴下去,把屁股翹起來,看我的厲害。”
“我信!我信還不成嗎!”
看著小九要過來扒褲子,春雨急忙叨擾:“你別弄我,強壯的像條驢,真把我弄傷了,可不敢再要你胡來。”
“不是弄傷了,是弄爽了。”陳小九一字一句的更正。
“恩!爽了……”
春雨媚眼如絲,落落大方的承認,嘴角含笑,期期艾艾的說道:“小九,你說昨晚折騰了那麼久,我能不能懷上寶寶?要是懷上了,我是不是就成了夫人了?”
“懷不上也能當夫人!”
陳小九愛憐的摸了摸春雨的額頭,打趣道:“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就給你轉正。”
“轉正?”
春雨蹙眉想了半天,才嬌笑道:“不!不懷寶寶,我絕不轉正,單兒那妮子,還不得擠兌死我!”
“那……那隨你!”
陳小九可管不了這些後宮之爭,匆忙洗漱,直奔書房。
“小九,阮老頭這麼早趕來,到底有什麼事啊?”春雨緊跟在小九身後伺候著,心中卻也好奇。
“還能有什麼事?”
陳小九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樣,“好死不如賴活著,惱羞過後,總是要歸於理智的。”
“阮兄,怎麼來得這麼早啊?阮將軍呢?阮將軍怎麼沒來?”陳小九趕到書房,笑臉相迎,絲毫沒有為昨天的冷場而感到不快。
“明口岌岌可危,犬子已經趕回去督戰了。”
阮良見陳小九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吃得死死的,絕無翻身的餘地了,索性不兜圈子,開門見山說道:“國公大人,我昨夜思索一樣,深刻感受到大燕皇上皇恩浩蕩,而且卻拂袖而去,實乃汗顏,今日所來,正為此事。”
“哦?這樣啊!”陳小九拿勸道:“此事……我看就算了吧!我正要回復皇上呢,省得萬一寧都失手,再把我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哈哈……這筆買賣,做得提心吊膽,何必呢?”
“啊!別……”
聽著陳小九要回復皇上,阮良急忙抓緊了小九的手臂,急匆匆道:“國公大人,您金口已開,可不能返回,昨日我是老糊塗了,沒想明白,今日看得清qingchu楚,我今天過來,就是來與國公大人簽訂文書,願意割讓河口府交付大燕治理,絕無反悔。”
“我看還是算了吧?”
陳小九不屑的拒絕,“河口又不是什麼好地方,阮兄以及安南國主若捨不得,我是不會強求的,強扭的瓜不甜,真心沒什麼意思,還惹得一身騷!我這就回復皇上去。”
“國公大人留步啊!”
阮良被逼得急了,堵住門口,面色凝重,拱手作揖:“還請國公大人原諒我昨日唐突之意!”
陳小九挺住腳步,為難道:“阮兄果然想通了?”
“真的想通了!”阮良回應。
“是你們資自願割讓河口府?”小九又問。
“完全自願,河口府太窮,窮山惡水,安南國實在不想要了。”阮良心疼的回應。
“好!很好!”小九哈哈大笑,“既然阮兄有如此誠意,那咱們簽訂文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