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到林墨的身邊時候,看著對方還在發呆,便在她面前揮了揮手,道:“玩夠了嗎?”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從剛才的震撼之中反應過來。大多數人都有些畏懼的看著陳歡,而一些人連忙跑上擂臺去扶趙雲龍。
被人扶起的趙雲龍,此時準備出去休息和治療。只是他轉頭再次吐出一口血水後,狠狠盯著陳歡的背影,兩隻眼睛都充滿了仇恨。嘴上因為牙齒脫落而漏風,卻依然放著狠話嗡嗡道:“小子,你等著,我以後還會找你的。”
陳歡微微轉頭,正好看他的怨恨眼神,雙眼一眯。他倒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露出這樣怨恨的神情。
本就是比武,失敗受傷都是正常。可對方居然生出這樣的眼神,一看便是心胸狹隘,又喜歡仇恨的人。
不過對方已經被人扶走下場,他倒是不好在出手了。要是可能,陳歡絕對會再次動手,定要打得對方認不得他爹孃!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這可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林墨看著陳歡靠近自己,有些畏懼的朝後面移動了兩步,臉色微微發白的說道:“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
“玩夠就走吧,我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陳歡懶得和她計較,好不容易動了下手,身子都還沒熱,就結束了,他還真覺得很無聊的。
“打了人,就想走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渾厚滄桑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陳歡微微皺眉,轉身看去。
來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年齡估摸有三十多歲。身材不高,或許都還沒有陳歡高。可對方無論走路的氣勢,身形,還是表情,都帶著一種不怒自威。
看到來人,陳歡再次眯起眼睛。他的神色沒有太大變化,很平靜的說道:“怎麼,打了小的,老不死的要幫忙出頭嗎?”
“你下手太重了。只是比鬥一下,何苦要重傷我的徒弟呢。”中年人不急不躁,也很平靜的看著陳歡說道。
來的人是這跆拳道道館的館主,也是趙雲龍的師傅,名叫鍾春榮。他並沒有看到趙雲龍和陳歡的比鬥。只是聽到了趙雲龍被人打傷了,才從自己的辦公室趕來。
原本他是不想出頭的,可自己的徒兒被人打傷,還在自己的道館裡。嚴格說來,這陳歡都算是在踢館了。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無奈。所以不管從那方面說,他必須為趙雲龍出頭,找回場子。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那路高手來踢館,卻沒有想到陳歡居然如此年輕。然而看到自己徒弟的傷勢,卻也暗暗吃驚。
跆拳道雖然講究商業運作,外表華麗,多觀賞性,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可真正能步入黑帶實力的跆拳道高手,還是有些底子有點力量的。他更瞭解自己的徒弟能力,卻沒想到居然會敗在陳歡這樣一個年輕人手上。
這年輕人,是什麼來頭?鍾春榮心中疑惑和不安,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陳歡無所謂的說道:“我已經警告過他了,是他硬想要和我玩。”
“跆拳道黑帶五段,鍾春榮,請指教。”鍾春榮沒有多言,只是微微躬身。
陳歡眼睛眯成一條線,頓時很不高興了。接二連三被人挑戰,任憑誰都不爽。看著對方架勢,又知道這架不打是不行了,隨後嘴巴就淡淡露出一個“好”字。
然而,他那好字才落下,人已經衝了出去。
“來的好!”
鍾春榮沒有想到陳歡一言應承後,便主動出手。心驚之下,大喝一聲,猛然起身,身子一躍而起。
豁然之間,他的整個人都凌空到了一米七八。雙腿猶如加了興奮劑一般,猛烈朝著陳歡掃來,直擊陳歡的頭頂。
這鐘春榮的跆拳道功夫顯然已經練到了家,黑帶五段的實力,頂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