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慎彎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煙,很有質感的打火匣在掌心把玩。
一句話沒有說,壓力卻給到張總,別說剛才的囂張猖狂,現在的他氣都不敢大出,生怕打擾了這位爺,硬著頭皮賠笑,“四爺,我,我好像沒得罪您吧?可您這是做什麼呀?”
蕭慎眼皮子一抬,看得人人心惶惶,“來人,幫著張總好好回憶一下!”
保鏢一左一右,將張總腦袋死命往水桶裡按。
桶裡的水摻了冰塊,刺骨的寒氣順著頭皮爬滿全身。
“唔……”
任由張總掙扎也無濟於事。
待他快要不行時,人被拽上來,接著再往水裡按,重複了幾個來回後才給他喘息的機會。
蕭慎散漫的抽著煙,好似在欣賞一場有趣的演出,不是很盡興。
浸在煙霧裡的臉嗜血陰鷙,好似等待吞噬獵物的狼。
“咳咳……我不行了,四爺,四爺您放過我吧,就是讓我給您當牛做馬都可以,您不是也看上了西區那塊地皮嗎?我讓給您,都是您的,全都是您的!”
張總跪爬到蕭慎面前,拽著他的褲腿哀求。
宋皓一腳將他踹出三米遠,“媽的,髒死了,也配碰我慎哥?”
“再說,西區的地皮本來就是我慎哥談好的,你特麼耍手段截胡,還有臉說?”
張總額頭頂著大包,顧不上疼痛,再一次撲跪到蕭慎面前,委屈扒拉,“四爺,我真沒有,我要是知道那是您看上的,給我十個單子我也不敢搶您的東西啊!”
“張總還挺能屈能伸,只可惜……”
“這麼點破事,我們慎哥可看不入眼,張總,女人雖好,可也得看看誰的,貪念一時爽,送你火葬場,明白?”
宋皓抓住張總頭髮猛地向後一扯,閃了一下老腰,差點笑場,“哎呦臥槽!你特麼原來戴的是假髮!”
張總一下子恍惚,轉而渾身哆嗦起來,後悔的哭天喊地,“四爺,四爺我錯了,都是那個南小姐勾引我的,我可什麼都沒做,我說的都是真的……”
蕭慎吐出一口菸圈,平靜的眸子裡翻湧著驚濤駭浪一般,格外瘮人,“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每種承認的人!”
菸頭按死在他肩上,碾了碾。
刺啦!
火星瞬間在衣料上燙了個洞,鼻尖全是濃烈的焦灼味。
張總吃痛嚎叫,卻反抗不敢反抗,動也不敢動。
蕭慎微微俯身,在他臉皮上響亮的拍了幾下,“說吧,那隻手碰的她,左手?”
“我……四爺……”
“右手?”
“四爺,我願望啊……”
蕭慎理所當然,“哦,那就是兩隻手嘍?”
“來人,把他兩隻手都剁了!”
“不是,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啊!”張總邊蹬著腿掙扎邊喊叫。
保鏢架起他,將他兩隻手按在桌上。
宋皓踹他一腳,嗤笑道,“操!都嚇得尿褲子了,真沒種!”
“動作利落點!”蕭慎捏著溼巾將手指一根根擦乾淨,轉身的同時,保鏢手起刀落,一聲鬼哭狼嚎恨不能響徹天地。
他置若罔聞,優雅而來,優雅而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