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三天前吧,她好像還沒有這般的迷惘。
“前天。”想起前天的事,仍要教杜拾羽羞紅了臉。
“前天?”江雨琦抬了抬眉。“是喔,和誰?該不會是那個肯定會薄倖的袁震吧?”對於有錢又帥的男人,她還是隻有那麼句評語——肯定薄倖。
杜拾羽一聽,愣了會兒,然後才說:
“對,就是他。”
“杜拾羽小姐,我想,你肯定把我給你的忠告忘光了吧?”
“呃……也沒有……”她只是那個時候忘了而已。
“好吧。”江雨琦放下手中的書本,終於將注意力放在杜拾羽身上。“現在討論你是否記住的問題,也沒什麼意義了。既然你都已經產生迷惘,那麼就算他真的薄倖,對有迷惘的你來說,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反正迷惘的不是她,遇到薄倖男的也不是她,無所謂啦。
“你們上床了?”
會讓拾羽迷惘,那麼肯定是有了近距離的接觸,而照她個人粗淺的判斷,像袁震那種男人,肯定是大棒一揮,直接奔回本壘吧?
“上床?!”她的問題,讓杜拾羽杏眼圓睜。
“喔,照你這表情,大概還沒有吧。”江雨琦看她一臉震驚的樣子,立即知道,她高估了袁震。“那應該上了三壘了吧?”
如果連這個壘包都踩不上去,那她只能說,袁大公子實在太厲害了!什麼都沒做,就能讓拾羽這個感覺神經不怎麼強的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應,這等功力不曉得是練了多少年的採花功,才能有此成就呢。
“差不多啦。”雖然坐在對面的是她老朋友,可談起這話題,她還是會有些害臊。
“我就說嘛。”江雨琦彈了下手指,表示自己沒猜錯。“這種人踩壘包的速度很快的。”
一壘牽手、二壘接吻,通常可以直接盜上三壘卿卿我我,而奔回本壘結束比賽,回家徹底纏綿的話,這真的得觀望一段時間。
而像袁震這種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這段觀望期通常都很短;要是遇上些巴不得能緊緊貼上他的女人……嗯,那肯定是直接全壘打啦。
“上不上床,和我迷惘有什麼關係?”杜拾羽不明白兩者的關聯。
“我問你,你要是不愛他,你會和他上床嗎?”
杜拾羽搖頭搖得厲害,簡直可以媲美搏浪鼓。
“對啦,所以說,如果你已經和他上床,你還跑來問我愛是怎麼一回事,不是很多此一舉嗎?”
“可是我們沒上床啊。”
“做那種事就一定得在床上嗎?”江雨琦故意挑她語病。
“不要耍我,你知道我的意思!”杜拾羽為示抗議,將抱枕砸向她,不料卻被她接個正著,直接墊在背後當靠墊。
其實,對江雨琦來說,答案是非常、非常簡單而且明顯的。
杜拾羽是單細胞生物,也就是說她做的很多事都是憑本能——例如說,討厭一個人、喜歡一個人。
現在,她會對袁震產生迷惘,那必定是,她愛上了他,只是她還不自知,所以她才會覺得迷惘。
要不然她是這麼個喜惡明顯的人,她怎會分不出喜歡或討厭呢?她這個人的心中根本沒有所謂的灰色地帶。
“我是知道你的意思啊。”她決定將答案說出來,“我說,你也別迷惘了,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你,杜拾羽,已經陷入他所編的情網了。”
“什麼!”她不知道的事,為什麼雨琦可以這麼直截了當地說……說她愛上袁震呢?
“別什麼了。”江雨琦打了個哈欠,“你已經愛上他了。”
“可是我不覺得啊……”她只是困惑,困惑耶。
“哦?要是你真的不覺得,那你跑來問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