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些,因為他發現那些原來放垃圾的地方,堆了更多的書。
“一個禮拜不見,你家的擺設依舊是這麼有特色。”
“怎樣,你有意見嗎?”她原先的設定,在他開口後,立即被推翻。
如果說這話的是她其他的朋友,那麼她必定會得意洋洋地將某位名人說過的話給抬出來炫耀一番——整齊,只有一種方式;亂,卻有一萬種方式。
但是由他說來,說有多刺耳,它就是有多刺耳!哼,她杜拾羽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咧,只要自己住得舒服就好。
“嘿,拾羽,I nete in peace。”
“抱歉,我書沒念好,聽不懂洋文。”哇咧,還和她現英文。
“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只是誠心誠意地履行上次你不肯讓我履行的承諾。”正確的說法是,她同意了,而後卻放他鴿子。
“不好意思,我一個小時前才吃了泡麵,肚子還不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她隨便找句話搪塞他。
“泡麵一點營養也沒有,你太瘦了,三餐還是要定時定量吃才行。”他如是說著:“所以,你還是得和我去吃晚餐。”
“哇咧!同胞,什麼叫我還是得和你去吃晚餐!”他管得也太多了吧!她老媽都不管她這個,再者,他那什麼口氣啊?什麼叫“得”陪他去?“告訴你,我不去。”
“真的不去?”
“不去就不去,怎樣!”她挺起胸膛,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樣。
“這好像由不得你。”劍眉微抬,那眼神,似乎在告訴她,她沒有選擇。“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對我的惡作劇也算是犯罪行為的一種。如果,我向警方報案的話……”
“你威脅我?”果然是小人得罪不得!杜拾羽在心裡將袁震的祖宗十八代給找了出來一一問候。
“怎麼這麼說呢?我可是很有誠意地要邀你共進晚餐的。”他無辜地笑了——而他的笑,總是能讓她不由自主地打寒顫。“不過,你要是拒絕我嘛……這就肯定不是威脅了。”
“你你你——”她手指著他,氣得滿臉通紅,除了那個“你”字外,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去不去,一句話?”他好整以暇地等著。
杜拾羽以殺人似的眼神狠狠地、狠狠地瞪著他;而袁震則是以一派輕鬆的模樣回望著她。
十秒過去,三十秒過去……終於,她說了:
“我去換衣服。”
在這場意志力的競賽中,她輸了……
不,應該說,是她最後逼不得已,終於屈服在惡勢力之下。
# # #
杜拾羽看著這個好像縮小版的凡爾賽宮時,眼睛都快被裡頭過多的金漆給刺傷了。她不明白,他們到底是來吃飯,還是來參觀博物館的。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這裡眼見所及,全是她以前沒見過的。
不提別的,剛才她和袁震才一進大廳,就看到有個女人穿著露肩、緊身、裙尾還拖地一公尺左右的黑色晚禮服,從他們面前經過。
而且還不只這女人而已,其他的,只要性別為女的,全都打扮得好像要參加化裝舞會一樣,有夠誇張的。
反觀她自己—— T恤、牛仔褲、球鞋,在一般正常世界裡叫正常的穿著,到了這裡簡直成了唯一的異類。
“吃飯。”袁震簡明扼要地回答她。
“你是說,那些人也是來吃飯的?”她以眼神示意他看向在場其他人。
“不一定。不過多多少少也會吃點東西才是。”
“不會吧?!不過吃個晚餐穿成那個樣子?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媽啊!是她看走眼還是怎的,怎麼她剛才好像看到有個女人,穿了件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