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天騰既然是妖草,當然也有了不弱於常人的智慧,所以它並不蠢,聽了沈九婆的話,它已經有些心動了,但是卻仍然還有些不放心,“他……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
隋戈沒有多說,直接取出一個七煞葫蘆,然後倒出了一堆地元丹出來,然後很快收了進去。隨後,又取出一大瓶萬年玉髓在閻天騰面前晃了晃。
事實勝於雄辯。
閻天騰果然很是意動了。
於是,隋戈擺出一副開誠佈公地樣子,“閻天騰,你應該知道,以我的修為,要降伏你並非難事。或者,你不這麼想,但是你應該知道青帝木皇甲冑對天下草木的號令和剋制,另外,我若是再叫上沈九婆一起出手呢?你更加沒有半點逃走的把握。但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我希望彼此間可以更好合作。”
“我只是想問,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你是否會強行收服?”閻天騰問道。
“會。”隋戈的語氣很肯定,他不須要向一株“草”說謊的。
“好,爽快。”閻天騰自知隋戈所言不虛,它絕對沒有逃走的機會,並且看樣子沈九婆這個“同類”應該也沒有欺騙它,權衡之下,它做出了明智的選擇,向著隋戈跪了下去,“閻天騰,見過主人。”
“好。”隋戈點頭,“進入我的法寶世界來,你便知道那世界比沈九婆所說的還要好很多。”
隋戈向著閻天騰噴出了一團鴻蒙紫氣,正要將閻天騰收入其中,忽地隋戈前方的土地被撕裂開來,然後一個乾瘦如柴、穿著黑衣的長髮中年人出現在了隋戈面前,此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妖邪之氣,一看便知道極難對付。
來真不善,善者不來。
閻天騰一見此人,不禁駭然:“你……你是遊魂坡的夜梟臣!”
“當然。閻天騰,你偷偷在遊魂坡下吸收煞氣修行,以為騙得過我的感應麼?”夜梟臣冷哼了一聲,“之所以一直留著你,只是想讓你多蓄積點元氣而已,畢竟這哀牢山雖然是凶地,但是還有誰能比我們遊魂坡的人更兇。我夜梟臣養的東西,又有誰敢奪走?閻天騰,你是乖乖跟我走,還是等我拘你走?”
同為妖物,這夜梟臣實在囂張太多了。當然,它有囂張的本錢,因為它的妖丹已經到了命丹境界。並且,夜梟臣可是遊魂坡的主人,是妖族的一員,在哀牢山的確橫走著的角色。或者,哀牢山有人修為比它更強,但是考慮到它背後的靠山,也不會完全不給它面子的。
而閻天騰,不過是一株妖草而已,沒有後臺,要殺要剮都無人罩著。
“妖孽。閻天騰,已經投效我了,你來晚了。”隋戈淡淡地向夜梟臣說。別人不敢得罪妖族,隋戈初生牛犢不怕“妖”,他偏要罩著閻天騰。
“什麼?”夜梟臣陰鷙地目光投向隋戈,“你真當你自己是青帝木皇轉世麼?可以君臨天下了?這閻天騰是我圈養的,是我夜梟臣的東西,誰敢跟我搶,誰就要死!”
“好像說道理毫無意義吧。”隋戈似乎放棄了講道理,“反正,對於你而言,道理始終大不過拳頭,不是麼?既然這樣,還不如拳頭分高低。”
“哈哈,不錯!人類修士,你的嘴巴很會說。道理大不過拳頭,這就是我們聖族的唯一法則!”夜梟臣一陣獰笑,“但是你說錯了一點,不是分高低,而是分生死。你輸了,你就會死,你的一切東西,也將成我的東西!”
“也好。看來你們妖族的人,倒是很直接。”隋戈淡淡地說,然後迅速將沈九婆和閻天騰捲入了鴻蒙石當中,然後跟小銀蟲直接開溜。
“找死!”
夜梟臣一聲怒吼,一拳轟向隋戈背後,隋戈身上的青帝木皇甲冑虛影顯現,硬抗了夜梟臣這一拳,然後以更快地速度向地面上逃離而去。
畢竟,小銀蟲雖然擅長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