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跟三殿下和姐姐說明白,讓您兩位誤會就不好了……”
“等等,等等,略亂……”彥卿晃了晃腦袋,確保自己處於清醒狀態,“四殿下是怎麼吩咐的,你用活人能聽懂的話再來一遍。”
“四殿下吩咐……讓奴婢回來好好服侍三殿下,還讓奴婢一定向三殿下保證認真當好細作,以免三殿下誤會……”這話說出來估計她自己聽著都覺得不靠譜,急得帶出了哭腔,一拎裙子跪下來,“這些都是四殿下親口吩咐的,奴婢絕不敢有半句捏造!”
彥卿是不對自己的理解能力抱什麼希望了,轉頭看向南宮信,這人還真一副大徹大悟的淡定模樣。
南宮信輕咳了幾聲,稍揚聲對綺兒道,“我知道了……你在府裡該幹什麼就還幹什麼,記得下次傳訊息時替我跟他說謝謝。”
綺兒對南宮仕吩咐的理解程度顯然不比彥卿深遠哪兒去,南宮信這麼一接她也迷糊了,一時連回話也忘了。
彥卿及時咬著後槽牙補了一句,“替我謝他八輩兒祖宗!”
南宮信警告地咳了兩聲,“這句可以不說。”
擦,忘了他倆是一套祖宗了……
被彥卿這麼一嚇綺兒才算晃過神來,忙應道,“是,殿下。”
怕這女人再把他家祖宗拿出來說事兒,南宮信及時讓綺兒退下去了。
這女人是放過了他們家祖宗,但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說,你倆搞的什麼花樣?”
南宮信很像那麼回事兒地揉著太陽穴,“頭疼……”
“不說是吧,”彥卿默默咬牙,“那等明兒北堂墨來了,我就列出來你這幾天幹了什麼拿給他看,我看你是這會兒頭疼還是那會兒頭疼。”
“我招。”
“乖。”
南宮信揉著這會兒真的發疼起來的額角,不急不慢道,“是我錯會好意了。”
想著剛才他那聲謝謝,彥卿把眼睛睜到極限盯著他,“你別告訴我是南宮仕的好意啊!”
“那我睡覺了。”
“……好好說話!”
南宮信用幾聲咳嗽調整了一下氣氛,才又緩緩開口,“簡單了說,他讓綺兒進王府來為他傳訊息,只是想知道我何時需要幫忙。”
“你能翻譯一下嗎?”看南宮信輕蹙眉,彥卿耐著性子解釋,“所謂翻譯,就是把鳥語變成人話。”
“你可還記得綺兒是如何被他送進來的?”
彥卿簡明扼要地道,“他把這姑娘買了,養了四年,又讓這姑娘把自己賣了。”
聽這女人把所有的重點一個不漏地全忽略掉了,南宮信默默嘆了口氣,“那四年間仕幾乎每日都能有機會把綺兒神不知鬼不覺地送進來,卻偏挑了她剛嫁來的時候,想必不是一時湊巧的。”
這句彥卿總算是有共鳴了,她也覺得南宮仕如果是想送個奸細進來的話,故意讓那女人親手買了帶回去實在有點兒扎眼也實在有點兒矯情,但如果他就是要南宮信感覺出來這股不合常理的矯情勁兒,那就說得通了。
只可惜那會兒南宮信一門心思全放在讓那女人上套兒的事兒上,壓根兒就沒心思注意這茬。
“那也只能說明可能他的監視目標不完全是你,你憑什麼相信他是有好意的啊?”
南宮信輕笑,“你可還記得他打你的那一巴掌?”
這必須記得啊,“這輩子是忘不了了。”
“那你可想過,當日動手的若是大哥,你被打的可會只是一巴掌?”
那天南宮儀開啟始就被南宮仕攪合了個亂七八糟,但他那來者不善的眼神彥卿這會兒想起來還是能不寒而慄,哪怕這人現在已經不知道投胎到什麼禽獸身上了。
但就算這樣,彥卿仍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