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于飛的身影就消失了。
在東安連口飯都沒來得及吃,裴墨和清詩又坐上了回禹城的馬車,清詩捂著肚,如果不是在來東安的上,司空給了她們一些糧食和水,怕是她們現在都要餓暈了。
到了禹城城外,雖然大軍中燈火通明,可是卻寂靜的反常,裴墨掀開車簾向外面看了看,一個巡邏計程車兵都看不到,難道南逸宸真的出事了?
裴墨現在最不想的,就是看到南逸宸出事,如果南逸宸出事,就意味著江玄奕還要逍很長一段日。
下了馬車,裴墨小跑著緊緊地跟著根本沒有心思搭理她的裴元帥,一到了南逸宸的房間,才看見南逸宸、司空還有另外一個男都倒在桌邊,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被人下了藥,不過看著地上的八個空酒罈,裴墨覺得,個人喝醉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裴元帥的臉色有些不對,奇怪,難道西遼沒有按照約定動手?
“去,看看南侯爺怎麼了?”裴靖本想說看看南逸宸有沒有死,可是又覺得這樣不妥。
不過裴靖的人還沒走到南逸宸身邊,就見南逸宸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然後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裴元帥,你這是何意?”
看見南逸宸轉醒,裴墨倒是鬆了一口氣,不過裴靖的臉色卻是變了幾變,“這……老夫接到密函,說西遼今晚將會偷襲,所以前來支援,南侯爺你這是……在軍中飲酒可是大忌,這若是被別人知道了,皇上面前參你一本,你可就不好解釋了。”
裴墨看著裴靖苦口婆心的樣,像是真的很關心南逸宸呢,只不過,如果這時候南逸宸沒有醒過來,怕是裴靖緊接著就會要南逸宸的命了。
“是麼?西遼偷襲?”南逸宸哈哈一笑,“那可能是裴元帥的密函有誤,不過多謝裴元帥掛記,夜裡行軍諸多勞累,不如先去休息吧?”
“既然南侯爺無事,老夫也就安心了。”裴靖看了看南逸宸,帶著自己的人轉身向外面走去。
眾人離開之後,南逸宸的目光落在了裴墨的身上,“你怎麼還不走?”南逸宸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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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好歹也是裴元帥的女兒,就算不像你大姐一樣,將來母儀天下,怎麼說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吧?怎麼出口成髒?”夜于飛不滿地看著裴墨。
夜于飛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更說到了裴墨的痛處,裴墨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你還有事麼?沒事我要出去了。”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啊,也許能幫忙呢。”夜于飛鐵打一樣的臉皮,當然不會因為裴墨的逐客令有任何的變化。
裴墨皺了皺眉,抱起自己的藥,就向外面走去。
東安城的戒備並不森嚴,裴墨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城中的水井,夜于飛一直跟在裴墨身後,目光中倒是微微有些驚訝,第一次來東安城,竟然能輕易地找到水井,這姑娘很厲害嘛。
“你怎麼知道水井在這裡?”
“猜的。”裴墨懶得多說話,每個城市的佈局都有一定的規則,城中的水井無非就是那麼幾個方位。
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裴墨便要向水井走去,哪知道還沒邁步,就被夜于飛拉住了胳膊,“這水井不只是將士們使用,更多的是城中的人,你把這一包大黃放進去,明天全城的人都要腹瀉了。況且,在城中也沒有多少將士,都是保護裴元帥的侍衛,真正的大軍都駐紮在城外。”夜于飛好心提醒。
“你懂什麼?”裴墨推開夜于飛的手,迅速地跑到井邊,把大黃全都倒進了井裡。
夜于飛站在裴墨身邊,皺眉看著裴墨,然後眼睛猛地一亮,“啊!你想讓裴元帥腹瀉,好一招擒賊先擒王。”
“你腦殘吧?”裴墨白了夜于飛一眼,“我告訴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