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在當天看了下,發了通脾氣,走後在也沒去看過。”
“連你也不知道嗎?”婦人懷疑道:“你可是他的管家啊。”
“狗屁!”那男子暴了句粗口手卻順著領口偷偷的溜進了女人胸口:“要不要為了你,老子才不會為了這傢伙賣命。”
“都是為了我。”婦人輕聲道:“要不是我,你也不用為這老賊做事。”
“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男子說完一把婦人橫著抱起。
三下五除二,婦人轉眼就被剝的精光,歲月的流逝的並未在婦人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如水般順滑的白嫩肌膚,那高高挺立的山峰,那一抹黑色在潔白中閃爍著無盡的誘惑。
男子此時已忍不住熊熊浴火,飛快的將衣服一脫就壓了上去,兩人便在床上滾成一堆。
惡劣,非常惡劣,男子此時的心情已經惡劣到極點。看著江無憂那帶著人畜無害般的笑容時,男子此時連殺人的心也有了,剛剛要成就好事,那混蛋卻突然出來,點暈了婦人,還拿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男子很生氣:“混蛋,王八蛋,全家生爛瘡的東西。”男子心中已將江無憂詛咒了無數遍:“你個不是人的東西,什麼時候衝進來不好,偏要這時候衝進來,你要動手我們穿著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動手,實在不行你讓我做完了在動手啊!你個XX#¥,¥%#……。”
江無憂很冤枉,真的很冤枉,其實江無憂一開始是想動手來的,可可,可他們脫衣服的速度太快,讓人來不及做反應。當然,對於看的太入迷以至於忘記了動手這點,江無憂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男子認為自己很歹命,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江無憂,但已將卑鄙無恥下流骯髒無賴混蛋等一系列名詞與江無憂劃上了等號。“一看這傢伙出手的時機就足以證明這傢伙肯定不是個好東西。”男子恨恨的江無憂,真想不顧一切的站起來和江無憂拼命,但看到江無憂的眼神總在自己的下面瞄來瞄去,頓時沒了勇氣:“太毒了,這傢伙真是太毒了。”男子只覺的下面涼颼颼的,不由的大發感嘆。
其實江無憂又被冤枉了,看到下面只不過是為了和自己比較一下,每一個本錢雄厚的男子都喜歡和人對照那話,天性。就好像每個本錢雄厚的女子看到同性第一眼必瞄上到胸部,每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第一眼必看同性的容貌。
“你,你想幹什麼?有什麼事好好說。”在大的勇氣在有可能成為太監的事實面前都會化為烏有:“更何況,如果被賈道學這禽獸知道了的話~~”男子望著暈睡中的女子,眼中流露出無限情意:“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我全告訴你,只求你一件事,放過她。她,她是個苦命的人。”
“呸,你當我什麼人?”江無憂很生氣:“難道我就那麼像淫賊?”
“不不不,你不像,你一點也不像淫賊。”男子連忙解釋道。其是心裡在想:“不像,不像才有鬼。”
江無憂也不想管那男子到底怎麼想:“那你就仔細說說,你們怎麼回事。”
男子低下頭回憶起來。
故事其實很簡單:男子叫陳實,女子叫葉媚。葉媚的父親和陳實的父親都在江南的小縣裡做個小官,二個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陳實的父親突然病故,陳實帶著老父的回到家鄉掩埋並守了三年孝。而有一天賈道學路過這個小縣城無意中發現了葉媚,於是威逼利誘,用葉媚父親的前途和性命做威脅強娶了葉媚,後三年守孝期滿的陳實回到了小縣城得知情況生不如死,而後又聽的葉媚老父說起葉媚在賈府生活的很不快樂,於是賣身入賈府,希望能與葉媚一直在一起。
“還有什麼要問嗎?”
“有啊,怎麼會沒有,你在說說那賈道學有沒什麼秘密的地方,有沒有什麼把柄,有沒有什麼能治他罪的證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