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及二十五以下的武者進入。
所以,年過二十六者,將取消上臺比試的資格。
去年替尹家拿下第一的尹家子弟,年初時剛過完二十六歲的生辰。
按例,今年由尹家推出一人,代為守擂。
只是,誰也沒料到,尹家推出來的人,竟然是尹幕川。
關於尹幕川的傳言有很多,卻唯獨沒有他習武一說。
姒卿鳶蹙眉,這個尹家老祖在搞什麼?
不是說好了今年由尹幕海,來拿這個擂主的嗎?
怎麼把傻子推上去了?
那麼高的擂臺,傻子若是掉下去,會不會摔壞了?
顯然,被尹家老祖一臂擲至,二丈寬高臺的尹幕川本人,也是一臉的懵。
不安的望向八樓看臺的角落,想要離開,卻又顧忌著太祖爺爺的叮囑,不得不挺直著腰桿,立於人前。
望仙樓九樓的看臺,齊聚堰城各方勢力的領頭人。
眾家主面面相覷,一時也猜不透尹家為何突然換人守擂。
看臺的最前方,有一巨型香爐。
每年都由堰城城主親自點燃香炷,今年也不例外。
鑼鼓為號,龍彰佑把第一炷香插入香爐。
鼓樂齊鳴,一場絕美的視覺盛宴,就此拉開帷幕。
一個個志氣滿滿的少年人,飛身上臺。
紛紛祭出自己拿手的兵刃,各展神通。
或釜底抽薪,或渾水摸魚,或金蟬脫殼……只為問鼎擂臺最高處的那兩丈之地。
往年或許還會顧忌守擂者的實力,多留一份心眼,讓人先上去消耗一波。
今年守擂的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傻子,眾人也就沒了這一份顧慮。
眾人奮起,不留餘力的努力向上衝擊。
“嘖嘖嘖!這個老不死的,真是夠無情。”
“為了探出各家的實力,連最疼愛的孫子,也都捨得拿出來做餌。”
“我算是開眼界了,嘖嘖!”
姒家六嬸以肘為器,以舌為武,故意攻向姒卿鳶。
戲謔道:“你說你家夫君,能撐幾輪?”
“最後。”
尹幕川會不會武,她不知。
這世間千千萬。
就拿這堰城武者來說,雖然修習的方式不一樣,但最終的結果,卻是與鴻蒙大陸修士的煉體法訣,有著異曲同工的妙用。
都是為了加強肉身的承重力,和抗擊打能力。
這裡的六級武士擁有的肉身,等同於鴻蒙大陸的三重肉身。
至於武師境?
就拿玉竹來說,她是武師一境的修為,勉強算四重身。
而比玉竹高兩個境界的尹山,卻有著六重身。
還有……同是武師境的尹家老祖,明明已是武師境的巔峰,卻僅僅只是七重身。
他們三人,都屬武師境的高手。
可論體能,尹山卻比只低他兩個境界的玉竹,高了兩重身。
而修為比之高出一大截的尹家老祖,體能方面卻僅僅只比他高了一重。
所以,關於這一界,會不會有她不知道的特殊武修,她也說不準。
雖然尹幕川的脈象,沒有什麼特殊的,但尹幕川力大如牛,骨硬如鐵,被他禁錮,她這個築基期的修士,也無法掙脫。
當然,她也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並沒有用盡全力,因為她不想傷了他。
也不知道是因他,異寶投身的緣故,還是因為修煉了特殊的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