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辦法,要不然這樣,咱們在半路之上,把送去北京的銀子給截下來。”
“哼說的容易”面具人搖頭說道:“府庫之中,不說別的,光金銀加在一起,就有五百萬兩之多。算上其他的古玩字畫,總數不少於七百萬兩。這麼大筆銀子,沒有個萬八千人,怎麼可能押運,搞不好還得總兵裴玄親自押運。憑咱們現在的人馬,強劫也不是不行,但一仗下來,大傷元氣不說,也是徹底露了底,咱們帶著這麼多銀子,再往哪裡逃。”
“主公說的極是。那咱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坐視不管了。”老於頗為無奈地說道。
“怎麼可能?這可是咱們斬龍幫累積下來大半財富,這些年下來,已經摺騰進去不少了,要是這些再沒了,我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即便真的白送給嶽肅,我也得讓他留下點什麼”面具人咬牙說道。
“主公,那您的意思是?”老於小心地問道。
面具人拿起另外一封信,說道:“我到今天才算知道,古懷真是怎麼落網的,唐記貨行是怎麼被嶽肅看破的,原來一切,都在這裡你自己看看吧”
老於緊步上前,將先前那封信放回房上,又接過面具人手中的這封,退後原處,仔細閱讀起來。看完之後,老於的頭上滿是冷汗,“主公……咱們幫內出了叛徒……”
“十有**”面具人狠狠地說道:“我就覺得葉冰不對勁了,他能夠三番兩次從嶽肅的手中逃脫,可跟著他的十二生肖,現在沒剩下一個,若說沒有問題,為什麼別人都死了,就她能活下來”
老於聽了這話,沒敢多言,他當然知道,主公口中的這個葉冰,自是葉先生。
面具人沉吟良久,說道:“老於,你現在出去,將葉冰、南宮朔、刑鳴安他們幾個,全都給我喊進來。就說我有事情要說。”
“是,主公。”
老於出去沒多久,書房之外傳來腳步之聲,房門開啟,老於、葉先生、南宮朔等人先後入內。面具人不動聲色,客氣地說道:“你們都先坐,這次召集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和爾等商量。”
葉先生等人按照順序,全部坐下,沒有一個出聲,只待主公再行發話。
面具人拿起剛才的書信,說道:“老於,你把這封信給大夥看看。”
“是,主公。”老於上前接過信來,這封信就是那封老於後來看的,字跡潦草不堪的那一封。
現在書房內的坐次是這樣的。面具人坐在最中央的書案後面,其他五人坐於兩廂,左側是兩個,上首葉先生、下手刑鳴安。右側是三個,上手南宮朔,他的下手是朱雀堂堂主石連破,再下手是玄武堂堂主韓湘。
老於先把書信交到南宮朔這一邊,由南宮朔先行閱讀,南宮朔只看了一半,臉色便凝重起來,越往後看,越發不自覺地瞟向葉先生。他看完之後,把信遞給下手的石連破。
石連破、葉先生以及其他兩位剛剛都在注視著南宮朔,從南宮朔凝重的臉色中,意識到這封信絕對不簡單。這回輪到石連破看信,他和南宮朔一樣,看了一半,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但卻並沒有去瞧葉先生。
石連破看完,交給韓湘,韓湘也是一樣,臉色凝重。在他看過之後,把信遞還給老於,老於走到對面,再把信交到葉先生手中。
葉先生接信觀瞧,在他看信的那一刻,他馬上就能夠感覺到,屋內的幾雙目光全在盯著自己,那種感覺,有些令人汗毛直豎。葉先生心中納悶,料想這關鍵肯定是在信上,先瞧瞧再說吧。看了一半,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冷汗浸透了。好一條反間計啊,只是這信,是怎麼送到主公手裡的。嶽肅啊嶽肅,沒想到,短短几年不見,你竟然會用兵法了。
葉先生強撐著精神,看過這封信,不過他保持了冷靜,沒有馬上起來辯護,而是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