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入口即化,根本就不給那兩名血族族人將其吐出來的機會。 僅僅過了不到十秒的時間,他們的面板竟然變成了橙紅色,遠遠望去就如同兩隻烤熟了乳豬。 緊接著,其全上下,從內到外突然癢了起來,那感覺就如同上萬只螞蟻在他們的骨骼上爬行。 由於被牢牢捆綁在木樁上的緣故,因此他們便只好不停扭動身軀來止癢。 但,這種深入骨髓的癢豈是靠摩擦就能止住的。 最要命的是,在銀針刺激穴位的作用之下,這種癢感瞬間便被提升了二十多倍。 “啊······” “快殺了我···殺了我···” 那兩名血族族人在不停扭動身軀的同時,更是發出了痛不欲生的嘶吼聲。 這種生不如死的審訊手段足將任何一個人崩潰。 而一直到此時,他們這才發現眼前這個黑衣男子的手段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一旁觀看的玫瑰等人也突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於是乎,他們也紛紛伸手撓起了癢癢來。 “你們似乎很難受?” “不如讓我來幫幫你們吧。” 李一轉身走向了牆角,只見那裡堆放著十幾個一人多高的鐵籠。 據說這是博士的父親曾經用來關押,馴服大型獵犬的牢籠,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 “不過,前提是你們的懂得配合。” 說話間,李一已經幫這兩個血族族人鬆了綁,並將其分別關進了鐵籠內。 在這一瞬間,從他們的指尖突然長出十根如刀片般鋒利的指甲。 他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撓癢癢,怕是將自己的身軀抓扯到血肉模糊,深可見骨,也在所不惜。 然而由於擁有數十倍於常人的恢復能力,即便他們將身上的血肉抓扯下來,也不至於如常人那般因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 也正因如此,李一才會任由他們在籠子裡折騰。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兩個血族族人的身軀之上便再也找不出來半塊好肉了,遠遠望去就如同被人施展了剝皮刑罰。 “不知道你們現在可曾想起什麼來了?” “如果沒有的話,我並不介意再幫你們好好的回憶回憶。” 李一伸手從隨身攜帶的挎包內再度拿出了一瓶裝有同樣藥丸的玻璃瓶子。 由於瓶子是透明的緣故,這兩個血族族人一眼便能看見裝在瓶子裡面的藥丸。 單單一顆藥丸就已經把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若是將這一瓶藥丸全部倒進他們嘴中的話······ 只見這兩個血族族人在想到這裡之後,便再也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你想知道什麼?” 這兩名癱倒在了籠子內的血族族人有氣無力的詢問道。 他們也不求李一能饒他們一命。 他們只求李一在得到想要知道的東西之後,能夠給他們一個痛快。 “這樣才對嘛。” “你說你們是不是犯賤?” “非要等到死到臨頭才肯招供。” 說罷,李一轉身看向了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的神父,以及那幾個早已看傻了眼的聖殿騎士。 “神父······”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早接下來的時間內,神父與幾名聖殿騎士開始了審訊。 而李一他們則十分自覺的選擇了迴避。 畢竟,這裡關係到教廷的秘密,而這些秘密並不是他們可以聽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對於這些秘密也並不感興趣。 “偶像······” “你說那個什麼該隱的左手真的在龍國嗎?” “那玩意兒可是值不少錢呢。” 小刀總覺得神父肯定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才把血族族人押到瑞士來的。 “我怎麼知道。” “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 “要不然血族和隱族也不會在同一時間派人來龍國調查這件事情了。” 李一暫時還不能把柳聖,李賀峰的事情告訴給小刀他們。 倒不是他不信任這些與他一同出生入死過得兄弟。 而是他曾在柳聖,李賀峰的面前發過誓,絕對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再者說,一旦讓小刀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說不定會給他們各自的家人帶來滅頂之災。 李一自幼便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他了無牽掛,無所畏懼。 即便最後招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