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沒想到會遇著你們幾位。你的恩情我必定銜草結環地報答!往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請只管開口!”
“巴可氣巴可氣!回去吧!好好謝著!”
江竹君又說了些千恩萬謝的話,這才由馨兒和蕪葉悄悄地送了回去,只當之前的一切沒有發生過。等他們走後,兮兮對莊允嫻道:“應該是兩個丫頭乾的。當時也就只有那兩個丫頭站我們身後。”
“真不會是江竹君?”
“一路上她也有下手的機會,我看得出來她是緊張且害怕,心底終究是善良的。”
莊允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怒眉道:“這招挺高明的啊!借刀殺人外加一石二鳥之計!不愧是名門之後,到底是讀過些書的,可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今天這事兒無論結果怎麼樣,那孫少夫人都能置身事外,自圓其說,倒是苦了那江竹君。掉下池塘不說,還得被休出門去,真是狠毒!”
“先不管她狠毒不狠毒,橫豎我已經跟左徽說過了,他也答應讓左衍陪我去法光寺。一旦出了寺,我們便想法子一直待在寺裡,不能再回左府了,”兮兮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了口氣道,“這三個小傢伙這一兩個月受了不少驚嚇,眼看月份越大,早產的可能也越大,不能再讓他們受半點傷害了。”
莊允嫻感同身受地點點頭道:“你說得沒錯,想當初我早產時險些送了性命,那時也不過是兩個,眼下你是三個,更該好好地護著了。”
“我們出了左府後,那六個暗探怎麼出去倒是個問題,得好好想個法子才行……”
正說著,其中一個暗探敲門走了進來。兮兮問道:“這麼晚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
那暗探下跪道:“今天我們當中有個混出了左府一趟,跟城裡的自己人碰了個面。主子讓代話給娘娘,請娘娘及早想法離開左府。若不行,主子再另做打算。”
“我正說著這事兒呢!我已經跟左徽說話,讓左衍後天陪我去法光寺一趟。只是你們六個,不好找藉口出府去。”
“娘娘請放心,主子已經吩咐了,我們六個暫且待在左府裡,以備裡應外合。”
兮兮這才鬆了一口氣,點頭道:“這樣也好,只是你們六個千萬要小心,若有不妥,先保自身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不能硬碰硬,知道嗎?”
“多謝娘娘體恤!以屬下愚見,娘娘還是別等到後天了,明天就設法出府去。眼下主子和祺正少爺手下的暗部已經陸續集結在京城裡,蓄勢待發,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動手。娘娘在左府多待一天都是危險。”
兮兮點點頭道:“我明白,那我明天就去跟左徽說。”
第二天上午,兮兮打聽到左徽已經上朝回來了,便去了他院子一趟。進門時,鳳絹正在打發江竹君,吩咐丫頭收拾她的東西,要把她抬出去。
“喲?李班主又來了?”鳳絹頗有些不悅地說道,“左徽前腳到家,你後腳便來了,訊息真是靈通呢!”
兮兮往江竹君房裡看了一眼問道:“君一娘,還好吧?”
“李班主還記掛著她?”鳳絹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李班主真是心胸寬廣,一點都不會記仇呢!”
“計酬?”兮兮聳聳肩一臉輕鬆地笑容反問道,“哪兒來的綢?”
“呵!”鳳絹抖眉冷笑道,“李班主果然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心胸就是不一樣,能容人所不能容,我真小看你了!不過啊,我們家左徽剛剛下朝,正歇著呢!你啊,請回吧!”
鳳絹正要打發兮兮走,寢室裡卻傳來了左徽的聲音:“請了李班主到書房去!”鳳絹極為不滿地瞥了兮兮一眼,隨意地抬了抬手道:“李班主,請吧!”
兮兮在書房裡等了一小會兒後,左徽便穿著一身家常的衣裳走進了書房。兮兮忙起身行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