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在這裡打雜!”
xxxxxxxxxxxx
次日一早,流火早早起身。凌向月和簡清輝並未過來找他,那表示紫檀優夢的化形一事算是與七月撇清了關係,畢竟像七月這種強悍到了近乎恐怖的腦容量根本是無法預料的。縱然是他也極為的驚詫。原本是想,在展秋回來之前還有個幾天的時間,憑她這幾個月在灼雲院的接收程度總該背出個七八來。哪裡想到,她發起狠來可謂超水平發揮,用了半日加上****的時間竟然生拼出藤系一類的心脈易改的口訣來。
對於一個完全不會培靈的普通人而言實在是不可思議,此時就算是流火親口向他們坦白,估計他們都不信!
紫卷其實散落在碧遊宮各處,灼雲院裡有,玉溪齋裡有,滄瀾臺也有,月錦堂還有。但主要的部份該都在玉溪齋,灼雲院裡的大多都是養木之法,而且流火以前專注聚力,並不關注旁類。火息與木息相剋,養木只是為了煅煉他控制自己的火息之氣,院裡多有池塘也是怕他火息失控。
如今想求紫卷其實不僅因為蕭無仰,也是他最近一直元丹不出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想嘗試多法以看成效。以五行生剋之理,若通了旁類之法或者也有幫助。但紫卷這個東西,凌向月必然是不肯坦然相告,他一早就向展秋表明態度,若想了解,自己去尋。從那千百書籍裡汲取點滴,若有靈慧能通自通,不通也無法。
其實縱是凌向月自己,這些年來也並不是十分了悟紫卷箇中奧妙,他曾說過,雖己身也是木靈,但馭者所寫之書有些地方也很難理解。他之所以一直在清木林不出,是想借著培育千萬種木靈,從中得到新的領會。
植物若是細分品種足可列出數十萬,統分便只分高階與低階。所有植物非高即低,所謂高階,是根莖葉分明,結構複雜,諸如一般花木。而低階植物則無此分別,諸如苔蘚,水藻之類。低等植物很難聚靈,而高等植物一旦聚靈,便與各自所屬品類不同而有時顯的差異。想來那紫卷若真是通了,不知要花費多少光陰和精力。不過流火不打算像凌向月那樣細研深究,他不過是想了解大概,如此有七月幫他足夠了!
最近流火又養成一個習慣,就是一睜眼總是要想今天做什麼飯。這念頭就在他醒來的時候自動灌入腦海,就像他每日行功調息一樣自然。
今天一早他又是如此,整理罷之後腦子裡便開始想要吃什麼,然後就不知不覺得去做了黨參狗杞豬肝粥,益氣養肝又明目,比較適合勞神費眼的人吃。因七月是個大胃王,索性做了一大盆,又做了些別的配菜,足足折騰一早上。
最近他們開一個夥,七月每日按時上門過來吃飯。然後向他報告今日的動向再出去,晚上再回來吃一頓。但今天流火瞅著太陽都快頂上房頂了,也沒見七月冒頭。心裡稱奇,她平日裡就算忘了什麼也不會忘了吃,吃是她人生大事啊!
他等了半晌也不見人影,而且風笛也沒傳來她大呼救命的聲音。不會她一早又跑去滄瀾臺或者清木林什麼的了吧?他這般一想,有點坐不住了,站起身就出去尋。
他是頭一回覺得這宅子太大,而且她把植物侍弄的太好,弄得他很難探得她的氣息。他先往大門去,以前他大門從來不鎖,但這幾個月多個她,流火也有了鎖大門的習慣。眼見門栓好好的彆著,顯然是沒出去了。
他又轉身往裡尋,一路向北沿途各園子的看,越找他是越著急上火,夏七月這個死孩子,現在搞到同在屋簷下還得他滿處逮人,真真是會給人添麻煩的。
這一路亂找,直到過了麗景園,到東北雜院也沒見到她的影子。又忙著往西北院,過北園子的時候,眼一瞥,一叢綠竹後頭晃著個人影。他一下定住,眯眼一瞧,見她正蹲在地上刨呢,袖子挽得高高兩根細胳膊上沾了不少泥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