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此而驚醒,是南柯一夢,在醒來的一霎,卻有著若有似無的聲音。她聽到流火在說:“真不想離開你,但實在沒有辦法了!”
心痛還在延續,讓她的眼淚如何也止不住。她必須要見到他才可以安心!之前她有時也會做夢,但醒來總會看到他動人的眼睛。他會懶洋洋的靠在身邊問:“又做什麼夢了?”但這次睜開眼,他卻不在身邊了。
她明明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邊但她卻看不到。她無法再相信自己的眼睛,憑著感覺伸手去抓,但一次次都是空蕩!到處都有,到處都沒有!
她醒了,他卻醒不過來。所以她看不到觸不到,不管那感覺多麼強烈都沒有用。她的心隨著每一次抓空都抽離一分。
她找遍了院裡每一間房都看不到他的影子,她的腳步越來越潰亂終於栽倒在地。耒殿一直跟在她身後,幾次想拉住她問但幾次都生生忍住。此時眼見她摔倒在地,雙腳都凍得紫黑,急忙撲過去要扶。
“這個世界與那個世界是重疊的,但永遠不會彼此相遇!你看不到他,他也不會看到你。”突然一個聲音幽幽響起,耒殿嚇得幾乎都要跳起來。什麼時候出現的?什麼時候到了身後,她居然完全無覺!她身子一凜,翻手一個旋身就照著身後拍去。
青影一抖,看不到是如何動的便飄然閃過她的來勢,人已經立到了七月邊上,是一個青衣的男子,眼眸初是水色既而變得漆黑,下巴尖尖身形修長。他唇邊帶出一絲微笑:“陰陽兩隔,就是這個意思!”
七月怔怔的看著前方,一覺醒來她心痛到了徹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如此的恐懼,如今終於明白了。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就在這裡但看不見。陰陽兩隔嗎?那死了就能看到了吧!她昏昏的想著,突然一頭就向著地撞去。
耒殿本來還欲再打,但一見這情景嚇得魂飛魄散,不及她出手去扯,下一刻那怪人又抖出一道青影,就這樣生生在她眼前把七月拐跑了!
耒殿胸口一空,眼瞳都有些煥散,恐懼到了極致便成了憤怒。身體一縱拔高十數丈,瞬間便掠到半空。在她眼前將人拐跑,竟半分查覺不到他的方向,但豈能這般讓七月消失無蹤?她在空中短暫摒息停留,沒有半點殘息留下,但卻看到西南方向行馭館的位置亦堆聚大團陰雲。她牙齒咯咯作響,身體倏然急撲而去。
那陰雲彙集之地陰寒徹骨,與這裡一模一樣。七月為何消失又復現?流火為何不見蹤影?還有那個詭異出現的男人……莫明只落在後院的雪,挾雜著冰雪的徹寒陰森。這森寒不屬於人間,再寒冷的冬季也沒有這樣的冰徹。難道說,真是有鬼出來了麼?
如果鬼也是妖靈的一種,象馭者所說的歸於死靈。世間可以駕馭的死靈的,不是隻有淨曦的老爹麼?難道說,還有別的人也會?以往還未成人形之前,常從風中雨裡聽得世間百態,聽聞有高僧高道,可以除鬼降魔,可以安魂引路,亦可以與亡者通語。
這些不知是真是假,但慧靈程度比人要低許多的飛禽走獸,尚能得天地之氣而化身成靈。若人能摒除雜念一心向道,技達者能通鬼神也不是不可能!難道說是馭者弄來什麼高人,又有什麼圖謀不成?
她一徑急縱一徑胡思亂想,面容隱隱發青。馭者貪得無厭,找流火幫忙尚不自足,更想圖謀紫卷稱霸。早知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若真是他們將人弄走,那便要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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