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頭樹上賞一夜的月光。”
寧墨眼角難得地溢開一絲笑意,“也好。”
開心仰躺下去,吊兒郎當地吹起小調,一副打死不出去,你奈我何的神情。
外頭平兒跑來,“公子,夫人到了。”
寧墨深看向無憂,“早些休息。”又淡瞟了開心一眼,慢慢退出。
無憂雖然覺得這個人不太靠譜,又危險,但她不願意,他還敢用強不成?
沒一會兒功夫,雲娘就送來被褥,跟著雲娘後頭進來的,還有雪蛋和蛇兒。
無憂將開心踹下地鋪,趴在視窗瞧著一隊護衛送來一個美婦人,料想是寧墨的奶孃,伸腳踢了踢開心,“你說,寧墨會不會再納一個妾?”腳底的頭像在他眼前亂晃。
“納了更好,也不用總想著進你的屋。”開心瞄著她的襪底,濃眉擰了起來。
無憂心中五味雜陳,綠鄂是一心想嫁寧墨的,以寧墨這樣的人才,綠鄂的娘不可能不想收作女婿,萬一寧墨念著奶孃的養育之恩,不忍拒絕,當真納了綠鄂,她這輩子都得跟綠鄂一釘一眼的過。
心裡雖然不舒服,但她自己弄了四個夫君出來,卻不讓人家納妾,委實顯得不夠大度。
就算明明不大度,也不肯在這無賴面前表示出來,被他笑話。
抬了腳,腳尖搭上他的肩膀,情深意切地道:“前幾日,我才見了個姑娘,長得極俊,性子也好。俗語有說,肥水不落外人田,這樣的好姑娘落在人家家裡,委實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