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年道:“爹爹,我可以作證,昨日我趕到得及時,她和那沙彌沒能成事!”
“沒能成事?”蘇臨海呼吸重了些。
“姐姐,你不要亂說話!”
“確實沒成事啊。”蘇年年無辜地眨了眨眼:“確實差一點。”
可是她這話說得像她和那個沙彌真想做什麼一樣!蘇心幽淚眼朦朧看向蘇臨海,果真見他臉色更加難看了。
“年年,你說。”蘇臨海徹底對蘇心幽沒了信任,問道:“聽說你昨日還救了邵國公夫人?”
蘇年年繪聲繪色地把昨日躺在榻上聽見外面傳來狗叫,出去檢視卻發現了山匪的事情講了一遍,蘇臨海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不愧是我的女兒。”
蘇年年謙虛一笑,將話題扯了回來:“爹爹,其實昨日妹妹頂撞永誠大師,是因為……”
“蘇年年,你不要胡說!”一道尖厲的聲音傳來。
柳如珍在屋裡聽了迎蓉的彙報,急忙趕來。
“老爺,心幽自小熟背女戒女訓,根本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您不要被有心人有機可乘,跟心幽產生嫌隙。”
蘇年年挑了挑眉。
這府裡除了她,哪還有人閒的會挑撥一對父女的關係啊?這不就是在說她麼?
“爹爹,年年也覺得蹊蹺。”蘇年年索性話鋒一轉,意有所指道:“昨日夜裡在遠山寺的事,知曉的人就那麼幾個,京中流言傳得卻這麼誇張,差點比事發生得還早了。”
柳如珍心中一緊。
蘇臨海抿抿唇,陷入深思。
“老爺,邵國公夫人來了。”
蘇臨海蹙眉,掃了眼地上跪著的蘇心幽:“還不快起來!”
蘇心幽抹了把眼淚,剛起身,就見一個身穿華服,珠頭滿翠的年輕婦人走進正堂。
邵國公夫人掃過蘇心幽,目光在柳如珍臉上停了一瞬。
她覺得遠山寺的事蹊蹺,來之前將蘇府的形勢打聽了一遍。
眼前這個,便是蘇府那個久未扶正的妾室,蘇心幽的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