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再怎麼膩歪,晚上都是各回各家。
蕭晏辭目光灼灼,看得她有點動搖。
今晚的他很奇怪……
蘇年年抿唇,不過片刻,緩慢爬上了床。
剛躺下,男人長臂一伸,把她攬進懷裡,緊緊抱住。
“不生了。”
他聲音悶悶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蘇年年一怔,隱約猜到什麼。
“白姨娘她……”蘇年年眨眨眼,探向他的手握住,“她是因為這段時間吃得太多太好,胎兒太大,所以才……”這麼難生。
“騙人。”
今日那個王大夫,根本就不是這麼說的。
蘇年年:“……”
原來他不是等得不耐煩了,而是被白姨娘難產嚇到,所以才憂心忡忡。
“嗯。”蘇年年應聲。
孩子這種東西,要水到渠成,不是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
婚還沒成,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今日雖同床共枕,蕭晏辭卻手腳格外老實,只是安靜地抱著她。
窗外雨聲滴滴答答,屋內二人相擁,一片靜謐。
蘇年年被他圈在懷裡。
“王爺。”
“嗯?”他手臂緊了緊。
蘇年年想了想,還是覺得現在不適合提別人的名字。
話到嘴邊打了個旋兒,嚥了下去。
“你現在睡覺,不用點安神香嗎?”她問。
蕭晏辭吻了吻她的後頸:“跟你一起,不用。”
蘇年年微怔,繼而彎唇笑了起來。
二人相擁,一夜好眠。
翌日,蕭晏辭早起上朝,蘇年年抱著被子迷迷糊糊睜眼。
“大雨,茉貴妃……”她模糊地咕噥。
蕭晏辭將腰帶繫好,走回榻邊吻了吻她:“知道了。”
末了,沒忍住在她唇上吮了下,才轉身離屋,玉竹立馬開傘撐在他頭頂。
……
道路泥濘,去皇宮的時辰比以往長了些,待人都齊了,才一齊走進殿裡。
皇帝面色沉重。
大雨連綿不斷,整整十日,一點要停的意思都沒有,田裡剛剛播種,若雨水一直這麼多,莊稼必定受損。
然而面對大雨,他們除了讓百姓排澇外,束手無策,只能乾瞪眼。
“欽天監,這雨到底什麼時候能停?”皇帝問道大怒問道。
欽天監監正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陛下,這陰雨連連,夜裡看不見天象,臣也無法確認何時能停。”
皇帝煩躁地抓著胳膊:“那下雨前呢?你怎麼沒能預測出來?”
欽天監監正一僵:“這……陛下,這雨來得蹊蹺,天象上半分未顯。”
蕭晏辭靜靜站在原地,不著痕跡地跟其中一個官員對視一眼。
曹茂頓時作揖朝著龍椅道:“陛下,臣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帝睨他一眼,沒好氣道:“說。”
“欽天監說這雨水來得蹊蹺,臣不由想起前不久那隻古怪的黑鳥……”
眾人皆陷入沉思。
花神節祭拜花神,是為了讓花神護佑一年的風調雨順,四季平安。如今大雨接連十日不斷,會不會是花神遷怒?
可是毀壞花神廟的黑鳥已死,被四皇子親自斬首,送到花神廟去了啊?
下面傳來百官的小聲議論。
“若真是花神的懲罰,如今怪鳥和尹青雲都已經死了,還如何平息花神之怒……”
“我看倒是跟花神沒什麼關係。”
“那你說,為何這麼大的雨,連欽天監都無法預測?”
“尹青雲死了,不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