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故事?”
“從前有一個婦人,沒給自己的相公備新年禮,然後……”
“然後怎麼了?”蘇年年好笑地看著他,一臉“我看你能編得多荒謬”的神色。
蕭晏辭眨眨眼:“然後被她相公夜夜……”
“別說了!”蘇年年飛快捂住他的嘴,連忙說,“我送!”
男人滿意地吻吻她的掌心。
除了蘇年年,晏王府今年還多了靳長涯和桑安。
桑安是冷淡的性子,靳長涯卻鬧騰。
這麼長時間過去,靳長涯本著自來熟的品性,跟王府的人混得七七八八,到了可以打趣逗樂的程度。
大年三十這日,年夜飯擺在晏王府後院的梅園裡,周圍支著火爐,並不冷。
場地大,眾人也不似在屋中拘謹。
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蘇年年心中甚是喜悅,依在蕭晏辭懷裡,舌頭都大了,還抱著酒壺不放。
“王爺,我好開心。”
蕭晏辭柔軟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接過酒壺,換成一旁的解酒茶遞去,“開心什麼?”
“當然是嫁給你呀。”蘇年年嘿嘿直笑,幾乎輕不可聞地說了一句,“真怕再錯過你。”
她神志不清,說了太多胡話,蕭晏辭重點全放在前半句,心裡像有什麼東西炸開,彎唇緊了緊手臂,“冷不冷?”
蘇年年搖頭,捧著蕭晏辭遞來的解酒茶喝了一大口,咂咂嘴:“酒壞了。”
“沒壞,這是廚房剛溫的普洱……普洱酒,好不好喝?”
周圍眾人:“……”
蘇年年抬頭,撞進他溫和漂亮的眸子裡,眨眨眼,信以為真地又嘬了一口,喜滋滋點頭。
“好喝!”
周圍眾人:“……”
玉影拉著發呆的念桃,走到不遠處,眾人看不見的地方。
“念桃,我……”玉影支支吾吾,“我給你買了簪子,你別生我氣了?”
念桃板著臉,“一根簪子就想收買我?”
玉影動作頓在半空,仔細分辨著她的神色,鬆了口氣,直接把簪子插進她髮間。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掌櫃推薦,我就買了。”他頓了頓,又說,“過年王妃給了一大筆補貼,你若是有別的喜歡的東西,跟我說,我帶你去買。”
他明明開朗多話,此刻卻顯得笨拙,念桃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從寬大的斗篷下掏出兩隻鞋。
她親手做的。
玉影喜出望外,脫了鞋就要往腳上套。
“你傻啊,冷!快穿上!”
“不冷。”玉影執拗地把兩隻鞋都穿上,高興地抱起念桃,在她臉蛋親了一口,“念桃,你對我真好!”
念桃臉都紅透了:“快放我下來!”
二人離席上遠,打鬧的動靜並不大,玉竹收回眼,終於看向旁邊的玉澤。
“這次是徹底回來了吧?”玉竹問。
玉澤手握酒杯,再次一飲而盡,目光從主座上依偎著的二人身上收回:“希望是。”
這幾年來,蕭晏辭派給她的差事都不在京城,多數在邊關,一年內能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直到今年娶妃後,她任務結束回來,才在京城待了一陣子。
後面何去何從,要看蕭晏辭的意思。
“我們聽從主子調動是應該的,但你……你是女兒家,邊關苦悶,王爺王妃修成正果,你不要再做惹王爺不快的事。”
玉澤低頭不語,許久才“嗯”聲,又拿起酒盞,不知道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
玉竹沒喝酒,察覺遠處蕭晏辭遞來的目光,默默低頭。
另一頭,靳長涯吵著要打雪仗。
“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