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畢竟是女子,我不得不顧及。既然這樣,我先乾為敬。”
說完,蕭南端著酒盞,一飲而盡。
蕭晏辭看著蘇年年唇邊的弧度,挑眉,喝掉杯裡的酒。
她是怎麼保證酒只對蕭南一人起作用的呢?
不想在這多待一刻似的,看蕭南喝完酒,蘇年年拉著蕭晏辭,找藉口離開。
少女臉上掛著得逞的笑,蕭晏辭唇不自覺跟著彎起來,問:“什麼把戲,這麼開心?”
她動手腳的只有那壺酒,整桌人都喝了,他喝完後,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蘇年年嘿嘿一笑,再次招手讓他靠近。
想起方才觀禮時她粉紅的小耳朵,看見這個動作,蕭晏辭鳳眸一暗,勾著她的腰幾個翻躍,鑽進小巷中。
蘇年年懵了。
她剛要告訴他啊?好端端的,怎麼就被按牆上了?
蘇年年茫然看著他,眨了眨眼。
蕭晏辭笑,俯首在她耳邊:“說罷。”
“……”
她還說什麼啊說!
熱流直往耳朵裡鑽,蘇年年嚥了咽口水,眼神往巷口飄。
此處雖不是什麼人來人往繁華地段,但今日蕭南大婚,滿大街都是百姓,還有湊熱鬧跟到四皇子府門口的。
她跟蕭晏辭本就惹眼好辨認,要是讓人看見,別再誤會他們躲在巷子裡,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蘇年年拉緊蕭晏辭的前襟,覺得不夠,又拉開他的披風,把臉埋了進去。
遮住臉才是王道!
他披風很寬大,能把她整個人裹在裡面,蘇年年越發新奇,不住往披風裡鑽。
倏爾,男人有力的雙臂隔著披風將她錮住,她的臉埋在他胸前,動彈不得。
“蕭晏辭……”她聲音悶悶的。
蕭晏辭下巴抵在她頭頂,深呼吸一口氣,那力道好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嘖,皇后做事可真慢。
是時候催催了。
蘇年年什麼都看不見,隱約感受到男人瘋狂又壓抑的情緒,感覺他要動壞心思,急忙掙了掙。
不動還好,一動,她感覺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肚子上,頓時如遭雷劈,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震驚!
錯愕!
他剛才明明喝了抑制那個的酒的啊,怎麼還行?
蕭晏辭抱了她一會兒,終於把她鬆開,垂眸看她,低啞著問:“怎麼不說?”
“……”
蘇年年憋出幾個字:“說不出口。”
她給蕭南下的是能讓他三天內都不舉的藥,她是女子,藥對她無用,桌上其餘男人不差這幾日,但對於人生重大日子的蕭南來說就不一樣了。
“為何?”蕭晏辭不依不饒地問。
不知想到什麼,蘇年年臉“唰”就紅了,她用力推開蕭晏辭,快步跑了。
也太……逆天了!
qaq
是夜,四皇子府。
蕭南向來自持,提前服過解酒藥,就算陪著賓客喝了小半日的酒,不算失態。
禮數週全後,蕭南挑開紅蓋頭。
寧夢歡含羞帶怯抬頭,心撲通撲通跳,坐了好幾個時辰的疲憊,被心裡的緊張和期待衝散。
她紅著臉,幫蕭南寬衣。
蕭南張開雙臂,低眼注視著她。
到底是名門出來的貴女,舉手投足規矩得很,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跟蓮蓮她們幾人身上的氣質截然不同。
蘇年年也是這樣,即便行事荒唐,在眾人面前向來禮數週全,是宮裡貴人都沒有的妥帖,所以她所在之處格外晃眼。
蕭南喉嚨一